当选种花国光明军第五军团政委的也是一位军队退役下来的军官,名叫赤心。他在种花国军队中是一位政工干部,充满激情、声音洪亮,说话极有感召力。
光明军第五军团暂时下设五个团,分别是陕西团,团长向阳,三十五岁;甘肃团,团长齐心,四十五岁;宁夏团,团长洪军,二十九岁;青海团,团长魏阳,三十九岁;新疆团,团长武宏,三十三岁。
他们代表着种花国光明社在西北五省的大约一万名“誓要扫除一切害人虫”的左派人士。
就在向阳农庄召开的光明社代表大会即将结束之时,一个消息传至会场。两股暗黑势力正在仁钦寺大打出手,他们有向寺院外面的书梁河转移的趋势。
光明社西北五省分社书记兼社长石破天立刻召集分社主要领导和光明军团长以上的干部进行了紧急商议和部署。两个小时后,由光明军第五军团青海团第二营三百余人组成的行动队完成了武装集合,他们从向阳农庄出发,在夜色中迅速向仁钦寺外的书梁河、落子山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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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没有理会山上龙牙的挑衅声。他盘膝坐在地上,开始了一个短暂的禅定和冥想。他深深地为自己刚才的不冷静而后悔。
“是我的不冷静害死了那只夜鹰。”
安平在短暂的禅定中感受到了他的那位通晓各种兽语、鸟语的赤身裸体的“野人”朋友达鲁巴,此刻那“野人”朋友达鲁巴仿佛正在黑漆漆的夜色中通过天上飞的鸟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达鲁巴一定是看出了我的鲁莽,才让那只夜鹰抓了一个驴粪蛋来警告我。”
想到这安平向背后的天空举起左手,作了一个示意致歉的动作。
安平静下心来后将自己的末那识尽可能远地伸展出去。他“看”到了正前方秃山头上的几十个黑影,里面的一个人影高举双手嚎叫着。他追寻的膻臭味就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那应该就是龙牙。”
安平心里确认了一下,他又将末那识向左前方和右前方的山头“触”去。
他“看”到了左前方的黑衣人影,在五十人左右,从他们的举止和他们上方空气中的燃烧气味上“看”,他知道那应该是迫击炮之类的武器。
安平又将末那识转向右前方山头。他“看”到了和左前方山头相似的情况,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机油味和炸药味。他的末那识忽然有了些异样。
安平在末那识的触网中感觉着面前的一幕,敌人显然是希望他从正面进攻,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他进入伏击圈后利用火炮等对他进行密集轰击,他的五行原力虽强但体力终归有限。
“那如果我从侧面或者绕到后面再行攻击呢?”
他的内心忽然产生了一种若有若无的不安。这种不安以前也出现过,那是心海中的一种恐惧,如同一叶扁舟行驶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看着大海深处滚滚云团的莫名恐惧。安平心海中的那点微弱的烛光开始摇曳了,一阵心海之风刮来,微弱的烛光猛地在风中摇摆了几下,几欲熄灭。他“看”着面前敌人摆出的阵势,忽然感觉到真正的危险是在他“看”不见的山后。那儿的天空有炫光升腾,空气粘稠而怪异。
两只红狐狸从安平身后的枯草丛中蹿了出来,它们的两对红眼睛看了安平一眼,便向前方的黑暗蹿去,安平对着黑暗的后方举了一下手,便跟着两只红狐狸在山坡上左拐右拐地向前奔去。
光明军第五军团青海团第二营三百余人带着武器火速赶到了仁钦寺。他们已经来晚了,他们只看到两个小时前两股“暗黑力量”短暂交火的现场。一个墙角有子弹击中墙壁的弹孔、法堂屋面上碎落的瓦片以及刚刚被放出来的寺院僧侣。
“有三具尸体,都被僧人抬到后院的平房去了。”
一个光明军的战士跑过来向营长刘朝阳以及随营而来的副团长林兴军说。林兴军、刘朝阳匆匆随那名战士赶到仁钦寺后院看了看尸体,他们均是一身黑衣,胸口烫着一个白色的图形。林兴军副团长仔细看了一下,那是一副人体骷髅架。
林兴军副团长向地上呸了一口。
“该杀的魔鬼。”
众人纷纷咬牙切齿地向地上吐着口水。
“副团长、营长,他们都逃散了,但寺院里的大襄佐告诉我,一个暗黑高手随后向寺院山下的书梁河方向去了。他是两股暗黑势力的一方,应该是去追向书梁河方向逃走的另一方暗黑势力了。另外,政府的武装警察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