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在这样的繁忙之中，有一次，她接到了来自何雨柱的来信。

她点开一看，是何雨柱写下的一行字，里面写着满满的自责。

“陶武，我现在很为难，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可是我想，如果我心中有了疑惑，那就告诉她吧。这对我和你都有好处。”

“我们学院最近举办了一个面向本地电脑专业的项目，多亏了龙国老师的热情推荐，我才能入选。等我从学校毕业之后，我就可以被苹果录取了，那就意味着，我将有一次留下来，成为苹果的一份子。”

“我最近在考虑，我到底要过怎样的人生，呆在这儿，可以享受轻松的研究氛围，可以过上安稳而富有的人生，再也不用为任何事情操心，可是，我要是回去了怎么办？我要面对的是更多的不确定因素，龙国的教育水平和米国有很大的不同，我还清楚地记得，当初我们刚开学的时候，我们的老师是如何克服重重困难，从米国买回来的。”

“这种东西，在其他国家很常见，并不奇怪。”

“这就是咱们华夏人和华夏人的区别。”

“要说有一点，我最希望的还是你，还有我对祖国的热爱，但我究竟有多大的分量，我有多大的能耐？我以前也有过雄心壮志，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可是当我来到这个学校，见到那么多优秀的老师，我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我甚至在想，以我现在的实力，是不是还能扭转局面？”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读下去。

她已经能够猜测出来。

她拿起笔来，写了一封回信给何雨柱。

“玉竹，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不管怎么说，这三年来，我们一直在并肩作战，陪伴了我太多太多的幸福。在我建议你从龙国去米国之前，我就预料到了这两种情况，也都可以理解。桃乌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希望你在做决定的过程中，不要让我左右你的决定。不过，你也别忘了自己的目的，记住，这片土地，是你培养出来的，等你有了自信，再来找我。”

之后，何雨柱回信了，桃乌的回信很长，足有十多页，显然是在几个时间点上，他感到内疚和不安，向她说明，他想让陶武到米国去。

不过在这封信的末尾，他似乎也觉得不舒服，觉得这位桃乌太过镇定了。

他还问道：「陶，你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