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植再三强调,他亲眼看见白婆子抚摸周卿颜的背,还亲了他的唇。
孙植说完,忍不住作呕两下。阿木气得跳脚,眼泪都快喷出来。
这哪里是轻薄,这分明就是暴虐。
“怪不得尚贤要替她隐瞒身份,我去樊州白家庄调查过,真正的白婆婆患疫病去世了,埋葬她的人我都找到了,错不了!我这就去向将军禀报,速速将她赶走。”阿木摩挲着手中的九箭连弩,箭矢在土坯墙面上留下了纵横的刻痕。
“你去了也没用!”孙植长吁一口气说,“将军如今对白婆子,像亲娘一般,百依百顺,你告诉他真相,他不一定会赶走白婆子。”
“依你所见,我该如何……”阿木无奈地问。
孙植面露凶光,手在脖子上一划,做出一个“了结此人”的动作。
阿木顿感毛骨悚然,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还是个女人,他真是想都不敢想。
“放心,不用你亲自动手,你只需要拖住尚贤,只要他不在白婆子身边,我自有办法让她消失得悄无声息。”
阿木惊奇地发现,尚贤如同小白的影子一般,根本找不到分开他们两人的方法。
疑惑、愤懑、嫉妒充斥着阿木的脑袋,他曾想与尚贤同居一室,被无情拒绝。
但尚贤竟然与白婆子同居一室,有可能同床……共枕……
阿木脑补那两人同床共枕的画面,一双粗糙得像老松树皮的手,颤颤巍巍地游走在尚贤壮硕的胸肌上。
白婆子脸上带着奸笑,堆起的皱纹在尚贤细腻的皮肤上摩擦,所到之处皆留下一道血痕。
白婆子将尚贤推倒在床上,枯槁的身体在尚贤滑腻如玉的身躯上起伏,一声惨叫之后,白婆子仰头喷出一弯如虹的血泊。
这……太……可怕……
阿木绝对不能容忍,他得不到的男人,被别人糟蹋!
尚贤在周卿颜床榻边守夜时,阿木也守在他身旁。为了防止尚贤趁他睡着,偷偷回房,他将尚贤的衣角绑在自己的手腕上,扒在床沿,强撑着一张一合的眼皮,与尚贤闲聊起来。
“我去了一趟樊州,在云姐姐殒命的地方,堆了一方衣冠冢,那里真是风水极佳的宝地,竹林环绕,泉水潺潺,花丛锦簇,不远处还有一棵红枫,我在树上挂了云姐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