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声应声说道:“只是丞相此次抬棺出征,自然不会去想这么多了..........”
林大声说着说着,不禁长叹一口气,摇着脑袋沉声说道:“不过这些并不是现在担心的事情,现在的当务之急可是北伐。”
“此次北伐,丞相可真是豁出去了所有呀,实乃常人不可及也,佩服佩服。”
李若虚闻言,也不禁点了点头,心中暗说。
可不是吗,世人皆看错丞相。
哦.........不,现在也不存在这个问题了,如今丞相的名声可是越来越好了呢。
就在昨日下午的时候,他都已经在大街上又听到了关于丞相新的故事。
这背后的人呐,可真是会编。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几百年乃至上千年后,还有谁能知道这真相的。
李若虚所知道的实情不会传下去,但那些写在书本上的故事却是会传下去的。
说不清后人还以为,这便是真正的历史呢,这便是真正的秦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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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同在离开那议事大堂以后,当即便带着他的外甥荣宽,去往临安城中各大豪绅大族家去坐坐。
车驾内,荣宽一个人的体型就占了将近一半的位置,故而他只能坐在门口,苦一苦车夫了。
关于借钱的事情,荣宽之前也略知一二。
不禁好奇的看向舅舅问道:“舅舅,这真的会有人愿意给朝廷借钱吗?”
“哦?”
范同当即反问道:“为什么会不借?”
荣宽缓缓解释道:“想来应该是他们都不会太信任朝廷吧,担心朝廷借了他们的钱而不还。”
范同微微一笑道:“那你说此次朝廷借钱了会还吗?”
荣宽摇了摇头,“外甥猜不到,只是这借钱的人是舅舅您,若是不还,舅舅恐怕难以脱清干系。”
范同依旧笑道:“那也总比明日就被抓进台狱强吧。”
说着语气一转,沉声说道:“宽儿,人在朝中就是这样,身不由己,在拥有着富贵与地位的同时,也担忧极大的风险。”
“舅舅如今接了这苦差事,也是昔日站错队的结果,所以宽儿呐,日后有站队的时候可一定要想清楚了,若是站错了队,轻者像舅舅这般做些苦差事,重则便是发配。”
荣宽十分担忧的问道:“那不站队不行吗?”
“除非你愿意一直做最下面的小官,否则别无他法。”
在停顿片刻后,范同最后补充道:“至于他们借不借钱的问题,这也由不得他们说了算,若是软刀子不接,那便给他们送硬刀子。”
“毕竟,这刀子不管落在谁的身上,也不能落在我范同的身上,割他人的肉总好比割我的肉。”
荣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