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到达负一层。
宋南洲走出去,信号恢复,可电话也被挂断了。
他心里一急,坐上车就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沈岁禾不知道宋南洲有没有听见自己说的话,看到电话信号断了,她还想回拨过去就看到白叶已经回来。
“岁岁,你怎么在外面,多冷啊。”
白叶手里拎着好几个塑料袋,沈岁禾赶紧过去帮忙分担。
“你买这么多做什么?”
“我不知道阿晨能吃什么就都买了点。”
白叶说着就往阿晨的病房走去,沈岁禾一急,赶紧拉住她。
“那个阿晨现在除了辛辣的东西,其他都能吃,对了他最喜欢豆浆油条,你给买了吗?”
“豆浆油条?现在大晚上的哪有卖呀,明天一早我再给他买吧。”
沈岁禾再次拉住她,嘴角笑了笑。
“那个,刚刚医生叫家属去办公室,我正要去呢,应该是下医嘱之类的,正好你来了,就你去吧。”
白叶哦了一声,将东西都给沈岁禾拿着。
“也行,都是因为我才受伤的,算我欠他一个人情。”
沈岁禾目送白叶离开后才吐出一口气。
病房里。
阿晨坐在病床上看手机,厉思辰就站在床位,像是被罚站一样。
他已经进来十分钟了,话都没说一句就这么沉默站着。
病床上的阿晨也不急,悠闲的滑着手机屏幕。
手机上的内容都是他的手下调查到的所有关于厉思辰的信息。
“对不起。”
病房内,厉思辰终于说出这三个字。
估计他也是酝酿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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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情敌道歉,确实抹不开面子。
阿晨头都没抬,淡淡地嗯了一声。
厉思辰没想到阿晨反应这么平淡,深吸一口气。
“你可以也浇一壶开水到我身上,我绝不反抗。”
阿晨抬眸,脸终于从屏幕上抬起来。
“就你这个小身板,一壶开水就能要你的命。”
厉思辰双拳垂在身侧,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那我把命给你,你可以不跟我抢白叶吗?”
这话让阿晨微微一怔。
没想到厉思辰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再说了,你的命要是没有了,白叶不还是我的。”
阿晨眼神变得锐利,唇角勾起冷笑。
“你对你的生命都不负责,还妄想能把白叶困在身边,怎么,想让她当寡妇?”
厉思辰似乎被问住,不知道怎么回应。
阿晨目不转睛地盯着厉思辰,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你困住了白叶五年,难道还要再困住她一辈子?”
“我没有,我非常地爱她!”
厉思辰据理力争,面对关于白叶的问题十分敏感和激动。
“白叶是我认定的妻子,在十八岁生日那天我第一眼看到她开始我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她了。”
十八岁?
阿晨想起自己的十八岁。
那时候他第一次参加雇佣兵任务,只身一人穿越在原始森林中,仅靠着一把匕首就杀死了一只成年鳄鱼。
在他眼里,从来只有敌人和友人的概念。
根本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