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医疗手段有限,只能尽快带岁回华国,那里医疗更先进。”
宋南洲已经知道结果,没办法,只能去纪月那里一趟。
病房里,纪月把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宋南洲进去时,看到纪月正在拔针管,并没有阻止。
纪月也看到了来人,动作顿住,下一秒跪坐起来。
“南洲,真的是你?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宋南洲无动于衷,冷冷地看着女人。
若不是她有解毒之法,凭宋南洲的手段,早就把人折磨死了。
有过几次死里逃生的经历,宋南洲早就不是善茬。
纪月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不断哭诉。
“南洲,你知道吗?那个男人趁我受伤假扮成你,是他害的我们分离。”
“他怎么敢这么做,我可是南洲你的女人,他区区一个保镖,怎么敢!”
“南洲,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对了,一定是沈岁禾,一定是她买通了那个保镖,她还敢摘掉我的子宫,我要她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纪月哭哭啼啼,察觉来人始终无动于衷,心中更加悲愤。
“南洲,难道你就这么放纵他们折辱你的女人吗?!”
宋南洲本不想来,结果听到这些话他更加后悔自己过来了。
“纪月,我不管你是装疯还是真疯,把解毒之法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病床上的女人一愣,哭声戛然而止。
“南洲,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没功夫跟你绕圈,你伤了岁岁,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再执迷不悟,我就只能用非常手段了,到时候别后悔!”
纪月身体颤抖的很厉害。
也许是感受到宋南州身上的寒意和杀气。
又或者是不敢相信自己最爱的男人会这么对待自己,纪月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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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哭着,她又笑了。
看着宋南洲冰冷决绝的眼神,她笑得肆意张狂。
“我就知道那天晚上不是你,可是为什么你连装都不肯装一下?我曾经花费大好青春陪在你身边,开解你的情绪,带你走出阴霾,这些恩情,你都忘了吗?”
宋南洲叹了一口气,神情越来越不耐烦。
“恩人?呵,就凭你那点门外汉的心理知识还妄图以恩图报?我宋家有权有势,请什么专业的医生没有,偏偏同意你留在我身边,你就一点也没怀疑过?”
纪月震惊了地看着宋南洲,忽然觉得他像个陌生人,哦不,更像仇人。
宋南洲把她的转变尽收眼底。
“不用怀疑,我们两家隔着血海深仇,倒是你姐姐瞒得紧,到死都没告诉你真相。”
纪月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纪家怎么可能和宋家是对敌,明明当初他们两家的关系很好很好的呀!
“不妨再告诉你,当初答应跟你订婚,不过是因为大哥在套取你姐姐的核心技术时露了马脚,惹得你姐姐疑心,否则根本轮不到我出马。”
宋南洲平静地说出残忍的事实,仿佛再是在说一件轻松平常的小事。
纪月已经流不出眼泪,呆呆地看着宋南洲。
“所以你和你大哥对我们两姐妹的好,自始至终都是演的?”
“这是你纪家欠我们的,别搞得好像自己是受害者一样。”
宋南洲不想再和纪月废话,叫了门外的阿晨进来。
“把她带走,不惜一切代价让她说出解毒之法,不用心软,留口气就行。”
“明白。”
阿晨恭敬地点头,目送宋南洲离开。
他正准备动手,门外一道身影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