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子兵叫喊着,用马鞭抽打奴隶,让奴隶小跑起来。
凡是落在后面的奴隶,或者跑向两边的奴隶,鞑子兵不是砍翻,就是射杀!
一万奴隶慌乱了,大呼小叫着,开始跑向明军大阵。
明军战车大阵前,李建安翻身上马,对铁和尚喝道;“火炮搬上去!放难民进后阵,不许冲两边,否则格杀勿论!”
李建安说完,带人跑马向后。
铁和尚急忙带人搬炮,二百斤的虎蹲炮,前面还有支架,四个人搬起来不费劲,很快上车了。
李建安跑到震天东车前,喝道;“放到后面!绝不许两边乱窜,否则格杀勿论!”
“明白了!”震天东喝道。
李建安带人跑向后阵。
震天东和铁和尚急忙四下传令,班长们四下呼喊,整个战车营都明白了!
李建安跑到后阵,对车上杨文岳拱手;“大人!狗鞑子驱赶难民冲阵。咱们在前后阵间兜成方形,收容难民,可行否?”
杨文岳想了想,前面战车威力大,狗鞑子不敢跟着冲阵,难民因为在下面,也冲不到车上战兵。
“好!此计妥当,你安排吧!”杨文岳道。
“是!”李建安对朱八三和陈洪范众人喝道;“按位置围成方阵!一定要保护抚台安全!有乱窜者!格杀勿论!”
“得令!”众将官抱拳大喝。
陈洪范心里气愤;“这个越俎代庖的家伙,又开始指挥我了!”
不过事态紧急,陈洪范没时间纠缠,急忙回去召集人马。
李建安对骑兵营大喝;“栓马!出列!”
“是!”骑兵营将士纷纷抽出钢钎,插死在地上,拴马。
骑兵营脱马必须插钢钎,否则马匹乱动,倒是找不到自己的马匹,那就乱了。
拴好马匹,将士们纷纷拿起钢盾,前出列阵!
胡大山,胡一刀几个队长急忙整理队伍。六百人排成两排,清一色白钢战甲,威武雄壮!
左翼,陈洪范带领三百刀牌手列队,接住战车阵。
右翼,朱八三带领二百刀牌手列队,同样接住战车阵。
这样和车阵四下合围,形成一个方形包围圈。
杨文岳的二百亲卫家丁,派出一百帮助朱八三,另外一百保护杨文岳安全,守住指挥车!
敌我两军中场,九千多奴隶越跑越快!
瓦克达带领一千铁骑兜杀着,驱赶着。
一千个鞑子兵发出怪叫,吓唬难民。
不断有难民被砍杀,发出惨叫!
一声声惨叫吓得难民疯狂奔逃,冲向明军大阵!
瓦克达挥舞马鞭吆喝着;“勇士们!杀畜生啊!”
“杀畜生啊!”鞑子兵驱赶着,兜杀着!
嗷嗷嗷!嗷嗷嗷!
鞑子兵怪叫着,不断加快速度,开始冲杀了!
奴隶们狼哭鬼嚎,几乎是以极限速度,冲入明军车阵!
铁和尚带人呼喊起来;“难民靠后!不许靠边!”
九千难民从战车空隙冲进去,很快就冲进去一大半!
后面的难民少了,瓦克达等人放慢速度,他们人高马大,并没有冲进去的打算!
铁和尚举起令旗,猛然斩落;“放——”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八十挺斑鸠铳一片爆响!
有些鞑子兵冲得靠前了,立刻有十几骑栽下马去!
还有一些马匹伤了,惊了,四处乱跑,摔掉几个鞑子兵!
头排兵打完,第二排立刻换上!
瓦克达叫嚷起来;“停下!停下!”
鞑子兵一片慌乱,全部停止前进。
铁和尚举起令旗,再次斩落;“放——”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八十发钢弹打过去,又撂倒二十多骑!
瓦克达慌乱了,大喊大叫;“撤退!撤退——”
一千人马掉头哪有那么容易,一片混乱。
难民们无人驱赶,立刻为之一松。
后面,震天王在带人呼喊;“难民靠后!不许靠边!”
两千人齐声呼喊,声音传遍整个战场!
难民们向后方奔跑,有些人慌不择路,跑向两边!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一阵爆响,乱跑的都被射杀!
铁和尚管不了后面,举起令旗!
第三排已经换上来,铁和尚等了两秒,再次斩落;“放——”
鞑子兵刚刚完成转向,还没来得及跑开,又被打落二十骑!
一片人嘶马鸣!
瓦克达大喊大叫;“快退!快退!”
头排战车三轮打完,都在装弹,只好任由鞑子兵跑了。
令铁和尚没想到的是,瓦克达这股贼鞑往回跑,清军大阵那边,又一股骑兵出来了!
这一股骑兵也是正红旗,由岳托七弟满达海统领,正好1000骑!
岳托派满达海出来,是为了双管齐下!
明军内部已经被难民搅乱,这时候在外部攻击,事半功倍!
为了能够一举冲垮明军,岳托下了血本,给了满达海一千大牲口!
此刻,满达海带领一千铁骑,驱赶着大牲口,向东方兜去!
铁和尚懵了;“怎么回事?他们要去哪?”
右翼的杨超坐在马上,看着满达海一伙骑兵,脸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