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行，开打吧。”

她人狠话不多，承影剑拿到手上，直接就刺过去。

“去小院打。”

归陌兮身形一侧，轻松地跃出去。

鹿攸宁追出去。

对上小师妹，归陌兮根本不需要拔剑，随便一根枝条，挥洒间身姿潇洒之极。

鹿攸宁满脑子都是赢，动作好看难看不管，十几招老祖杀使得相当娴熟，而且她触类旁通，根据归陌兮的招式，还能变幻出新的内容。只不过她用完就忘，下一次过来，会使出不同的招法。

这个也算是能力。

归陌兮看破却不说破，继续与她对打。

鹿攸宁本来以为大师兄会和五长老一样，三五招就将她崩飞一回。没想到他耐心十足，喂起她招式来。

阔以阔以。

这么倒是可以想想怎么个赢法。

差距这么大，她也是够敢想的。

第一天当然没希望。

不至于三五招崩飞一回，三五十招后，她必然要输上一招半式。

还好没说她输了会怎么样，毫无心理负担的，她提剑再干。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

她愤愤不平地停下手，总觉得可以赢，但又说不清楚哪里没发挥好？

“大师兄，来来，咱们讨论讨论。”

她这么主动，归陌兮当然奉陪。

然后他就看出鹿攸宁的能力所在了。

她复盘了所有的招式。

之前以为她忘记，重新再使的招数，居然都在脑子里搁着。

枝条在地上画着，条理相当的清晰。

归陌兮是剑术至尊，格局很大，他也拿了枝条来画。

初时鹿攸宁会圆睁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他。

“不懂？”

“等等，让我想想。”

最后她拍一拍脑袋，“明白了。”

这么讨论了半个多时辰，鹿攸宁最终点头，“可以了，让我再想想，咱们明日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