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攸宁现在只有一只猫，剑灵和盾都丢在外头，高空断网，识海都喊不到的距离。龙傲地跟着晏岢，也处于失联状态。

而且猫还说了，山魈兽是它的天敌。魁斗是山魈兽的升级版本，要它出来打，更加没戏。

原本就是独木难支的状态，又来了这两人。

故意摆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她状似无语，“怎么哪里都有你们？”

叶滦还是笑，话语说得轻巧，“怎么？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一句话就说清楚，从秘境口开始，这人就跟着他们。

奇怪的是他们居然没发现？

被监视的感觉实在是不好，鹿攸宁的面孔冷下来。

“叶馨、叶清跟你是什么关系？”

山洞里有石头，叶滦挑了一块坐下，语气里有感慨，“按辈份讲，他俩是我的堂侄女。”

“你其中的一个堂侄女差点被山魈兽拖去做夫人，你怎么不出来救她？”

“你们不是救了。”

人若不要脸，果然就天下无敌了。

鹿攸宁大脑转了转，毫无负担地接下一句，“嗯，欠我们的这个人情，要还的。”

叶滦挑一挑眉，饶有兴味地问，“想我怎么还？”

“想到了再说。”

“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你……有啥能力？”

叶滦打量她，好久才答一句，“也不是不能娶你。”

鹿攸宁做出一个呕的表情，“打住，人情不是这样用的。”

叶滦又是挑眉，笑意盈盈，“那要怎么用？”

鹿攸宁呵一声，转头看向柯翔飞，“他一直都是这么贱嗖嗖的么？”

“人至贱则无敌。”

柯翔飞说一句21世纪的术语，然后也是笑，“他这个性格挺适合咱们那个年代的。”

鹿攸宁撇撇嘴，“没看出来。”

巫神殿虽然招安了叶滦，但其实没有和他讲人界的事情，包括柯翔飞这只怨灵，他也没搞明白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他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