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女人有关?
“柳哥,是因为.....”
谁字还没说出口,宋景蓦然停住话音。
只见后方的保镖拉出一个巨大的玻璃制品水缸,水缸很大,能够盛下几个人。
眸底一沉,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宋景预料到什么,神色惊异看向柳伯辛。
柳哥亲自动手,就在天上。
没等他想完,保镖出声:“先生”。
“咚”
巨大的玻璃水缸放在中间,里面水花飞。
见到这个柳伯辛一个哆嗦,眼神恐惧,颤声威胁:“柳临州,我是柳家人,你不能这样做。”
“柳伯辛,看来你还是不清醒,那么我帮你醒醒酒,以免醉后话都说不明白。”
柳临州俯下身,声音低沉的可怕。
下一秒大手掐住对方脖子将人快速提起来,狠狠按在水缸里,平静迅速的可怕。
“不....咕噜噜。”
柳伯辛大喊一声,脸整个被埋在水中,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想要挣扎,却根本抵不过对方的力气。
血不多时和水混合在一起,反射在柳临州俊美的脸上,让人心生恐惧。
宋景这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在天上闹出人名不稀奇,稀奇的是这个人同是柳家人。
“柳哥,你爷爷那边?”他踌躇提醒。
柳临州眸光依旧,听到这句话大手一掐狠狠把人提起。
“呼呼咳咳咳”
久违的空气进入,柳伯辛脸煞白,大口呼吸,像是什么惨死的鬼。
他眼神逐渐转变为恐惧,低声开始哀求:“临州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啊!”
“咕噜噜噜。”
没等他说完呢,柳临州再次将人按在水里。
“回答错误,求饶干什么呢?呵呵。”他低沉的嗓音犹如魔鬼,冷的人发麻:“柳伯辛,我告诉你,你差点毁了我最喜爱的眼睛知道吗?
以为叫了爷爷袒护,我就会放过你?”
这个蠢货总想代替他的位置,他懒得去搭理。
可是!
千不该万不该被人当傻子利用,串联肖家,还要他的眼睛死。
想到那样美的一双眼睛永远闭上,柳临州就心痛的无以复加。
求饶什么的太没意思,搬出老爷子也是无趣。
这么蠢的一个人,柳家,不需要蠢货!
“柳哥,别再下去了,他快不行了。”
看着水缸的人几乎快没有挣扎的痕迹时,宋景硬着头皮道。
这里除了他,没人再敢去阻止柳临州。
柳伯辛究竟做了什么啊,勾出了柳临州的暴怒,靠!
早知道他就不来了,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郑以源这小子就是命好,这场景不在!!!
宋景觉得一阵头疼。
轻瞥了一眼已经接近昏迷的人,柳临州眸光微转,不知想到什么再次露出一丝笑意,一个甩手将人扔在地上。
“噗噗咳咳咳。”
柳伯辛嘴里不断吐出血水,胸腔震动,不断后缩。
这一刻他怕了,除了怕再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用尽所有力气,他爬到柳临州脚下:“临州,放过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放过你?”柳临州挑挑眉,蹲下身子蓦地笑了一声:“好啊!”
“真的?”
柳伯辛眼睛迸发出亮光,宋景却一捂脸。
他要是对方,面对盛怒之下的柳临州,直接装死都比求饶强。
心里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轻叹一声。
“柳伯辛,我们玩个游戏,天亮之前你能跑出海市,永远不回来,我就放过你怎么样?”柳临州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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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可能!”
柳伯辛瞪大双眼,现在正值秋季,他身受伤,跑一夜根本难有命在。
“柳临州,你心狠手辣,老爷子呢,我要见老爷子。”
柳临州冷笑一声,站起转身,挥了挥手:“送他去水里清醒清醒,不到天亮,不结束!”
“是,先生。”
后面的保镖躬身,然后两个人来拖瘫在地上的柳伯辛。
宋景这次没敢再说话,他是看明白了,无论哪一条,都是要要柳伯辛命的。
只不过,后者看起来比较有活路。
死亡游戏,柳哥多久没玩过了,可惜他消息延迟,不知前因后果,要不可以安抚一下。
心里淡淡想着,他退后数步转身不去看要被溺在缸里的柳伯辛。
看柳临州转过身,有保镖递给他一套新衣服。
刚才穿的,早就被水花溅湿,白色的衬衫透出肌理。
“盯着他。”柳临州淡淡,皱着眉头挥挥手示意不用。
这次,身后再次传来声音。
“唔唔唔,不要,我玩,求您了,我玩。”
柳伯辛挣扎着,用尽力气大声喊道,
他浑身血与水沾在一起,颤抖始终没有停止,再没有最开始踩在郑梁身上的高傲和嚣张。
眼神氤氲恐惧,柳伯辛此刻毫不怀疑柳临州是真想杀了自己。
纵使知道是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游戏,他也必须答应!
溺水的痛苦,他不想来第二次。
“停。”
就在他即将要被按在水中时,男人磁性的声音终于再次传来。
“让他滚,记住,天亮之前跑出海市。”柳临州转头,微微一笑。
明亮的灯光,配上凌乱的包厢,犹如地狱。
轻飘飘一句话,定人生死。
柳伯辛咬牙,松了一口气,从地上颤抖着爬起,忍住疼痛拼命一步步往外挪动,恨意不绝。
要快跑,跑出去有人去通知老爷子,说不定还能活下来。
今日耻辱,柳临州,我不会忘记!
“柳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看人的背影,宋景松了一口气,迟疑问道。
不想听,想‘逃避’,却还想知道原委,他这该死的好奇心啊!
“吃里爬外。”柳临州冷笑一声,招手对保镖吩咐:“去看着他,死了就直接拉回柳家,让那些人都给我去看!”
眸光划过狠意,他薄唇微微勾起。
这个家平静太久,总有人坐不住。
借着此事,当个例子,也该敲打一番了
“是,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