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姐儿:【预计明天早上就能到了!你确定要后日才走,你不怕遇上他?】
林书晚白了宝姐儿一眼,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你觉得按照我这副男人的容貌,他能认得出来?”
宝姐儿:【嘻嘻嘻,那谁知道呢?真爱可以突破一切!】
林书晚冷哼一声,说道:“你是对你们出品的道具没有信心吗?还有,谁说郁礼对我有真爱了,大家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为什么要拿真爱要遮掩?”
林书晚拒绝恋爱脑洗脑,她要做一个绝对理智清醒的人!
宝姐儿无话可说了。
林书晚去买了一辆马车,车厢不大,马也不是特别好的,林书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低调出行,然后找了牙行,找了人牙子,买了一个会点拳脚功夫的死契车夫。
车夫驾着马车,带着林书晚穿梭在街道上。
林书晚给车夫拿了二两银子,让他去添置一些自己的干粮和衣物,而她则进了布庄,买了几床薄厚不一的褥子、棉被,将简陋的马车装扮了一下。
林书晚在外面跑了一天,最后将她想要的东西全部摆弄好了,马车外观很简陋破旧,但是里面却格外的温暖,有小桌子和炉子、陶罐粮食等,看上去就像个移动的小家,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大部分的都东西都被她放进了储物格子里,只留下少部分的放在马车外,这都是用来过明路的。
车夫老陈也背着一个包袱皮回来了,身上穿了一套厚厚的棉衣,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了不少。
老陈驾着车,带着林书晚回了客栈。
马车停靠在客栈的马厩里,林书晚给车夫订了间下等的单间房,便打着哈欠上了楼,准备睡觉。
……
卫风起刚回到卫家。
卫家人看到他背后的伤,心疼的不能自已,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这根本就是欺负人!
卫母哭着,让人去请大夫,拿伤药来给卫风起伤药!
卫风起安慰着家里人,顺从的伤药包扎,刚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听到外面来了一群锦衣卫。
卫家人连忙出去迎接。
大太监手拿拂尘,眉眼冷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卫风起,朗声说道:“传皇上口谕,卫将军以下犯上,意图谋反,此事全权交由九千岁处理,来人,把卫将军抓起来,打入天牢!等九千岁回京后,在严加审问!”
卫家人顿时乱成一团,均是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大太监,他卫家为了大碶的安定,在战场上牺牲了多少男儿,甚至为了边关安定,她们多久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丈夫/哥哥了。
现在毫无证据,张口就要将卫风起下狱,还是以下犯上、意图谋反的罪名,这还有天理吗?
卫母抱着卫风起的胳膊,不让人把他带走,不住的哭嚎:“我儿是冤枉的,我卫家对大碶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怎么可能会谋反!”
“呜呜呜……”
卫府爆发出一阵哭嚎叫冤声。
卫风起听到这莫须有的罪名,脑袋也嗡了一下,僵硬着身子不敢相信的看着那传旨太监,随即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卫家没有谋反,这罪我不认!”
大太监友善的提醒道:“卫将军,杂家还是建议您跟奴才能走一趟,不若等皇上真的怪罪卫府,这卫府上下所有的女眷,可都是要下狱的!”
卫风起狠狠的咬了咬牙,目光扫了眼跪了一地的亲人女眷们,只好应道:“行!我跟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