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晚一看到郁礼,就被对方身上压迫人的气势吓到,默默的缩了缩脖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怎、怎会?”
这人怎么不讲武德,就这么进来了?
真不愧是权倾朝野后宫的九千岁,去哪里都跟进自己家一样,明目张胆、嚣张跋扈!
“那皇后娘娘是何意?”
郁礼走进内殿,走到林书晚面前一米外站定,垂眸看她,那双漆黑的眸子没有一点情绪,就这么静静的凝望着她。
林书晚看着那双眼,有种你望着深渊,而深渊也在凝望着你的惊悚感觉!
她猛地收回了视线,微微抿唇,偏头不去看他,声音淡漠的说道:“九千岁踏夜而来,所为何事?可是皇上有何吩咐?”
林书晚穿着一身正红色的锦绣寝衣,只有单薄的一层,内里是金绣鸳鸯戏水的红色抹胸肚兜和红色内衬长裙,头上没有挽起发髻,而是用一条发带扎着,随意的别在胸前。
她的皮肤白皙透亮,没有上妆,一双粉嫩的红唇微微抿着,眼神警惕不善的瞪着他,没有了白日里的假装的威严和端庄,多了几分柔美的妩媚动人。
郁礼盯着她的侧颜,在灯火通明的长仪殿,烛光被外面带进来的风吹得微微摇曳,照耀在她的侧颜上的暖黄色,给她瓷白的肌肤上笼罩上一层暖色光晕,比之白日见到的人儿,更添了几分柔美。
郁礼单手负在身后,他身形精瘦挺拔,沉冷的声音响起:“退下。”
暮夜和朝夕均是担忧的看着林书晚,见林书晚点了点头,两人又对视一眼,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奴婢告退。”
殿内的人全部退了出去,大殿门关上。
没了其他人在,郁礼身上的气势收敛,默默的坐在林书晚旁边的凳子上,他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两个酒杯和酒壶。
他主动拿起酒壶,将两个酒杯倒满,说道:“皇上今日是不会来了,本座陪娘娘喝杯合卺酒如何?”
林书晚脸上羞赧涨红的瞪着郁礼,声音冷冷道:“九千岁,本宫是皇后,这合卺酒也该是本宫与皇上喝的,你是想夺皇上的位置吗?”
郁礼脸色淡淡,将酒壶放下,抬手一把掐住了林书晚的脖颈,将人往自己身边拉了一下,他的动作不算粗鲁,但是也不温柔。
林书晚被他拉的一个踉跄,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原本掐着林书晚的手抚上了她细软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把将人压在桌沿。
他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和力度,没有把人撞疼,却也让怀里的人无法挣脱。
林书晚愣了一瞬,双手抵在郁礼的胸膛处,虽然隔着衣料,但是她能感觉到男人结实的胸肌,她满脸羞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惊愕的看着他。
郁礼抬手,将桌子上的酒杯拿起,一饮而尽,随即捏着林书晚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