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说陈泉跑了?”储凌月简直不敢相信她刚才听到的话。
离南渊脸色很不好看,压着怒火说道:“嗯,岳父和御林军去迟了一步,陈泉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率先跑了!”
储凌月皱眉,“那陈府的其他人呢,也跑了?”
离南渊摇了摇头,“没有,只陈泉自己跑了,估计他也是突然得到消息的,都来不及通知家里人。”
储凌月真是无了个大语,这都能让陈泉跑了,到底是谁给陈泉走漏了风声?
“王爷,那我爹他有没有搜出藏在陈泉院子里的银子?”储凌月不甘心的问道。
离南渊点点头:“银子搜到了,岳父已经让大理寺的人查封了,并且带去了大理寺当证物。”
闻言,储凌月还算心里有点安慰,又开口:“既然陈泉跑了,那陈泉的家眷呢?陈文玄和陈夫人会怎么样?他们知不知道陈泉藏的银子和干的这些事?”
“陈文玄和陈夫人坚称他们不知道那些银子的来历,也不知道陈泉干的事,总之两人都推得一干二净。”离南渊沉声说道。
储凌月可不信陈文玄和陈夫人真的对银子和陈泉干的事一无所知,他们就算没有参与,最起码也是知情的。
现在他们统一口径不承认,可不就是看在陈泉跑了,又不能跟他对质,朝廷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们有参与,所以才死咬着不承认。
这样朝廷就不能定他们的罪,顶多被没收了家产,赶出奉国将军府,但他们依然是无罪的自由人,可以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继续过他们的日子。
而且,听说陈夫人很善于经营,储凌月可不信,陈夫人没有自己的私产。
老话说狡兔三窟,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像陈夫人这样善经营的人,怎么可能不给自己多准备几条退路呢?
只要躲过了这次,就算陈泉最后被抓了,估计她也有办法让陈泉将罪责一人揽过。
储凌月眉头微蹙,看向离南渊:“王爷,你信吗?你信陈文玄和陈夫人对陈泉做的事和他院子里的银子毫不知情吗?”
离南渊肯定的回答:“不信,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而是整整两年多都有箱子送来,就算他们再怎么不关注陈泉的事情,也会对这些箱子产生好奇心的,要说他们不会问陈泉,本王是不信的。”
“可现在问题是陈泉跑了,只要他们一口咬定他们不知情,我爹是不是也拿他们没办法?”储凌月有些忧愁的问道。
离南渊忽然狡邪一笑:“那倒也未必,陈泉虽然跑了,可他触犯律法是实打实的事,已成定局,又有坤县县令提供的证据,即使他人跑了,但他的罪名跑不了,官府会发布他的通缉令的,他迟早会被抓到。
而作为陈泉的家眷,他们自然是有嫌疑的,有嫌疑,岳父大人就可以将他们暂时收押。
至于什么时候洗脱嫌疑,那就看岳父大人这个大理寺卿的办事能力了,能力强的话,或许几天他们就可以出来了,要是能力弱的话,关他们个十年八年也是有可能,这就看岳父大人怎么用自己的能力了。”
闻言储凌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幸灾乐祸的说道:“我觉得我爹他肯定觉得在洗脱陈泉家眷嫌疑的事上,他的能力不咋地,估计陈文玄和陈夫人要在大狱里多待些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