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仁柏,陈泉,你二人对此作何解释?”
离南天眼神犀利的盯着俩人。
柳仁柏和陈泉吓得满头大汗,保持着跪地的姿势。
“陛下,臣和陈大人确实见过几位考生,但不是为了拉拢他们,臣和陈大人见他们,只是想缅怀过去外放时,臣在各地方与当地百姓携手共进的日子。
臣自从当了兵部尚书,就很少有机会与百姓接触,故而在知道几位考生都是臣曾经待过的地方的学生,臣便想见见他们,以慰藉相思之苦。”
柳仁柏头部伏地,汗顺着脸颊一滴滴的落在地上,一直没有听到陛下说话,他也不敢起来,只能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心里将赵坦恨的牙痒痒。
闻言,过了许久,离南天才开口:“赵爱卿,可还有其他证据?”
赵坦也没想到,柳仁柏这么不要脸,竟然还能说出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可尽管知道他说谎,但不可否认,他说的这个理由也成立,毕竟他的证人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是见到了他们待在一个包间而已。
心有不甘,不过还是开口回道:“陛下,臣没有其他证据了!”
离南天有些气结,这个赵坦,都抓住柳仁柏和陈泉的尾巴了,干嘛不准备充分些,一把将他们按死?
这下好了,好好的机会浪费了,以后再想按住这两个坏东西可就不太容易了。
没好气的开口:“赵坦,没有确凿证据,怎可随意弹劾大臣?朕看你是最近太闲了,既如此,朕便罚你闭门思过十日,再抄十遍御史台处事条例。
柳爱卿和陈爱卿起来吧!
虽说你们缅怀过去是好事,但也要把握度,科举选拔优秀的学子,是为了给国家添加新鲜血液,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才,可不是为了让你们私下结党营私,拉帮结派,为自己谋福利的。”
“臣等谨遵陛下教诲,当以为离国谋福祉为己任!”
底下百官看陛下借着此事敲打他们,很识趣的集体表忠心。
离南渊看着众大臣一副一心为国,忠心耿耿的模样就来气,也不想再说话了,给德公公递了个眼色。
德公公立马收到,向前迈了一步,开口唱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很显然,这次百官也不想捅马蜂窝,上赶着往上凑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安安静静的站着。
见如此,德公公再次开口:“退朝!”
一说完,离南天便从龙椅上下来离开,德公公快步跟了上去。
等看到陛下出去了,众人才一个个的抬起头来,呼出一口气。
离南渊整个早朝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似的,这会儿看早朝结束了,跟储家三兄弟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大步离开。
还跪在地上的柳仁柏和陈泉,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缓了许久才慢慢站起来。
看着正要离开的赵坦,眼神狠毒,迟早弄死他!
……
离南渊从宫里出来后,直接回了王府。
到了云亭居,没看到储凌月,便问了丫鬟,才知道她去茗香居了。
想了想,又带着清风出门,去了茗香居。
茗香居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