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理会她。”
“姑娘认识?”
“何止认识!她是我堂姐,但是,我和她有仇。”
“需要时琪解决她吗?在这里,刚好下手。”
“不问问,是什么仇吗?”
时琪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冷酷,她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她的眼神变得锐利,与先前的温婉或任何柔和的情绪完全脱节,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需要,”她再次强调,这三个字简洁而有力,透露出她对于复仇之事的坚定与不容置疑。在她看来,任何对姑娘造成伤害的人,都是不可饶恕的,这种伤害已经超越了可以原谅的范畴,成为了必须被清除的罪恶。“既然是姑娘的仇人,就一定是伤害了姑娘。那她就该死。”这句话是她情绪的爆发,也是她态度的最终宣告。
“暂时不可以,才刚来,她出事会引起麻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却也能理解,所以,主仆俩并未继续说下去。
后面的人是如何喊叫,已经不能改变什么,她只能继续靠着双脚往前走。
半个时辰后,马车到达浮名镇。沈玉堂却还没来,沈渔皱着眉头,下了马车。
扶着姑娘从马车下来,低头靠近她说:“姑娘,老爷可能是遇到她了。”
“嗯,无事。”沈渔眨眨眼睛,不再纠结。她今日的首要之事,就是查看地形。
“沈渔,你怎么来了?”沈河听说来了辆马车,他刚好就在附近,所以,便来看一眼。没想到,却见到沈渔。
姑娘对来人点头微笑,回答他的问题:“沈河叔,是我。我来看看地形的,你能带路吗?”
“…怎么来看地形了?”沈河沉默了一瞬间,蹙着眉,不可置信。
“沈河叔,等下你便会知道的。我爹爹也会来,已经在路上了。”知道自己简单几句话,他不会轻易相信,所以,将沈父已经在来的路上一说,自然就会被接受。
确实就如沈渔所想,沈河很快便答应:“…行,我们现在就走。”
路上碰上不少族人,都好奇的看着她们,甚至大声喊着沈河,问干嘛去。
大家还在修建自己的家,这些天都住在临时的地方,所以,修建房屋,是他们首要的事。至于,山上分的地,又不会跑了,他们也就不着急。
主仆二人衣着简单,脚上的鞋子更是方便走路。
沈河没提她们上山的目的,只是时刻提醒她们:“这山路不好走,还有一段很长的路程,你们小心些。”
“沈河叔,放心,我们会小心的。”幸好已经做了心理准备,所以,此时,走这路并不觉得什么。何况,她身边还有时琪在。
偶尔聊几句近几日的情况,说说这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