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人做客那是至少三天以上去请,王春婷去叫都没用,她在娘家说这事只能算通个气,必须向家人专门去一趟。
要是当天才通知,被邀请的那个人会觉得没受到尊重,一般不会来。
现代也有请柬这一项,跟专门去请是一样的作用。
婆媳两个说好了,王春婷才带着儿子回家,向立国抱着睡着的向有凤跟在后头。
因为地上还有积雪,天色又暗,向立国夫妻俩走得挺小心。
王春婷幽幽说:“娘一直没说有志周岁宴的事,她是不是忘了啊。”
这事不是过了吗?
向立国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地说:“刚刚娘不是说了,下个月月头请客吃饭吗?这没忘啊。”
“可是我不提,娘根本没说过这事,有志好歹是你向家长孙,怎么能一点都不重视呢?非得我来问才说?”
媳妇这话好没道理,向立国无语了一瞬。
他把怀里的女儿抱紧,避开地上的水坑:“没提不代表没放在心上,娘她六个娃,绵绵中考是大事,又要操心立华去实训,你记得就行,纠结这干嘛?”
王春婷拧着眉头,嗓音里带着怒火:“那也不能啥都不管啊,你是长子,有志是长孙,娘怎么一点都不重视?”
“哎呀,刚不都说了,她老人家有很多事要忙,你记得儿子生日就行。”
王春婷对着毫无知觉的向立党很生气,头偏向一边:“哼!你真是的,娘这么偏心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向立党无奈了:“哪里偏心了,不都一样吗?”
他觉得媳妇产后去上班,短短几个月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原先的她是很平和的一个女人,自从去煤炭厂继续上班,人越来越尖锐,想的也越来越多。
说话也渐渐的带着怒气,无差别攻击每一个人。
王春婷当场爆发,她的嗓门大到向有志和向有凤姐弟俩都醒了,哇哇大哭。
她神色激动:“哪里不偏心?!娘现在眼里只有老三媳妇儿,怎么她生个孩子金贵的不行,我生的孩子就跟草一样?”
向立国头疼地安抚女儿,一边皱眉:“你干嘛没事找事,娘对我们两个有媳妇的都很公平,哪里跟你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