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萝西感觉自己碎了的心又化了,身体暖洋洋的,高兴地吃下,点头。
“谢谢主人。”
女主人一直闷闷不乐,想必是吃醋了吧……
“不要怕,弥撒,我只是个卑微的工具,不会抢的。”我怎么能抢您的丈夫呢?
“我不是很饿。”我怎么吃得下啊……真的想起家里那些麻烦事儿。
儿子很乖很听话,不忍心打,但女儿就是个疯子,喂奶还洒了一床,胸那里早就被咬得满是带血齿痕了。
吃完饭后,主教有事说要见人,先出去了,留她们在这里干活,还拿走了剑,说怕她们劈门造反,然后往仓库那边走。门当然还是锁着。
她们依然做得很认真地缝纫着,已经不需要锁了。
“好开心,被关住了……”想起自己逃不出去了,多萝西竟开始享受了,微笑起来,不时掩嘴,轻声笑。
床上好棒。在这里过一千年也是可以的——不不!不行,我是奴隶,等他们“办事”时,我是一定要躲开——也不对,我也要在边上加油才对吧?
小主,
“关注你说明他还是稍微懂点道理的,不过只有一点。”弥撒细细缝着。
然而她们讲的不是一个“关注”。
安静,缝纫。边上的成品越来越多,堆成了一摞方块。弥撒干活干得飞快,一点都跟不上。
突然,她叹了口气,放下活,按住小熊的肩膀:“我多么希望,你是我的孩子。”
“不行哦。我只是个工具呀,怎么能当孩子呢?”她轻快回应道,介绍着这理所当然的事。
她们之后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缝纫。屋外不时有寒风呼啸而过,远处似乎还有放炮声。
傍晚,夕阳低垂,外头先是一阵拖拽声,再是对着门的重重撞击。
“呼哈,呼哈……”凝重的喘息声。锁在木门上撞得很响,胡乱推了几下,没开。
“开门。”主教的声音,但很虚弱,喘得很重。
“你傻了?锁在外面,钥匙在你自己那。”弥撒没好气地回着,把东西收拾好,握住多萝西的手,把她护在身前,回眸答应。
“也是……去他妈的。”“乒!”
锁被一剑砍爆了。门应声打开。主教是踉踉跄跄走了进来,跪倒在床边。
“咕哇……”怀里的诙笑被打得鼻青脸肿。
“去。”主教疲惫地甩开它。它滚到了狗碗边,把头埋进去,啃次啃次吃了起来。
“你最好给她解释——你怎么了?”弥撒刚想指责他就愣住了,捂住了嘴,又转手捂住了好奇上前看的多萝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