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秀雯趴在旁边，看着孙子学，小脸紧绷，抬头低头，学得很认真。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结束，孙教练的手表滴滴作响。

“今天就先到这里，建议你们早点回去，下次再来。”

“行，谢谢孙教练，今天辛苦啦！”

“谢谢孙教练。”

“不辛苦，应该的，你们要是想继续练习，我会在旁边注意着点。”孙教练嘴上这么说，心里特别想让她们回去，教练也是人，没有三头六臂，分不出那么多心神。

“不了，刚学，啥也不会，等学会了随便游，不差这一会。”

“您能这么想最好啦，安全最重要。”

孙教练去教下一位学员，祖孙俩冲澡换衣服离开。

“奶奶，你以前是不是就会游泳？”不止孙教练怀疑，高一凡也怀疑，他奶奶学习能力这么强，教练说一遍就会。

“不会啊，可能是小时候下河摸过小鱼小虾螺丝。”

“是嘛，那你还蛮有天赋的。”

“是吧，要不是以前条件差，你奶奶我现在可能就是游泳运动员，退役的。”

“有天赋，又努力，肯定没问题。”高一凡也不纠结，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反正现在奶奶和他在一起，夏日的阳光都没有那么灼热啦。

祖孙俩相视一笑，眼睛里有各自的小心思，朝家里走去。

曲秀雯这一刻突然觉得，没必要把以前的事摊开再讲一遍，她的改变，这段时间的行为，孩子们都能感受得到。

丈夫的死，就是一个意外，和谁都没有关系，真要怨谁，就怨阎王爷，没有给他安排一个好的死法。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每天都抽时间去游泳，孙教练教学认真，她们也学得很快，漂浮站立，练习蛙泳动作，划水，向前游动，吐气换气，彻底抛掉游泳圈。

花了半个多月，孙教练才彻底放心站在池子边，看她们游泳。

已经出师啦！

技术学到手，孙教练还是让她们每次过来提前预约，交得钱包含两个月教程，不用就浪费了，他还可以教点其他的，在旁边指点看着也好。

孙教练：一个小时挣两份钱，学员聪明，教学不费劲，哪里找这么好的偷懒机会。

这一来二去，暑期就过了一半，高超杰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说连着周末请三天假，计划做好了，酒店也定了，让她们有什么需要带的，这两天收拾下。

海边全家游，出发。

曲秀雯转到养老组还发现了一个好处，玩出游玩，一点都不用她费心，也不用出一点力，全程享受，还有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