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么?没想到我还是孙文台的老乡呀!” 索超喃喃自语着,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与欣喜交织的神情,眼睛闪闪发光。
现在是公元173年,江东之虎的崛起之路是从去年开始的。
孙坚和刘宏一样,都是短命的人,三十几岁就挂了。不过一个是病死,一个是被伏击射杀。
孙坚年少成名,侠义远扬。去年,他和父亲孙钟乘船去钱塘探亲。在路上遇到海盗胡玉劫掠来往的商船。
盗贼们很猖狂,他们严令商贩下船检查,上交财物。 如有不从者,不是杀就是抢。不少人为了身家性命,纷纷上交财物。
海盗们很得意,肆无忌惮地在岸上分赃。这种事他们轻车熟路了。码头外的船家大惊,不敢开船再往前走了。此时,一艘船上的青年,紧紧握着拳头,看向父亲,坚定地说道:
“父亲,这些强盗交给孩儿吧,我可以消灭他们。”
孙钟一脸严肃,脸上带着怒色。不知是气海盗,还是气儿子不懂进退,言辞拒绝.他咬着牙,言辞决绝道:
“此事非汝一稚子所能处置。吾等静心等待即可,大不了吾等亦上交财物罢了。”
孙坚没有被父亲的言辞左右。他提着大刀,大步奔袭岸边。一面走,一面挥手指挥着商船前进。这是孙坚提前和船家们沟通好的。为了度过难关,船家们也同意了孙坚的指挥。
孙坚忽东忽西指挥着,海盗还以为追击的官兵到了,正指挥船儿对他们进行包抄堵截。
几十船联动,这阵势很吓人,似乎要把他们一网打尽,海盗们大惊。立马扔掉拿不走的财货,慌不择路,一哄而散。
“快走呀!官兵来了!”海盗大喊道。
“你丫的还在磨叽什么呢?东西拿不走就扔了,要是被官兵逮住可没有好果子吃!”胡玉怒骂道。
大家看到海盗们跑了,很开心,准备各自散去。
" 兄弟们!刚刚海盗被我们吓跑了。如果我们这样散了,那是不行的。等他们回过味来,还会继续堵截我们的。"孙坚解释道。
各位船上的兄弟也知晓其中的利害。心甘情愿地跟随孙坚,一路追杀海盗,一众人杀得兴尽而回。
“父亲, 我做到了!”孙坚很神气,向父亲邀功道。
孙父欣喜若狂,他的眼睛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如同星辰般璀璨。他紧紧握着儿子的肩膀,激动地说道:
“好儿子,你真是太棒了!”
“好样的!!”孙钟的声音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喜悦,如同黄钟大吕一般响亮,在空气中回荡着。
孙坚此战击退恶名昭昭的海盗胡玉,名声传到太守那里。太守征召孙坚为代理校尉。
同年,会稽郡。
许昌在句章兴兵作乱,自称什么阳明皇帝。
许昌的儿子许韶,能力和野心像极了父亲,都不简单。他们四处煽动诸县百姓。
“打倒权贵,分田分地分房子!”许昌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面部肌肉因激动而扭曲着,双手不停地挥舞。
“干他丫的!这鸟气我们受够了!”百姓们也跟着怒吼着,群情激愤,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一时间,响应者无数。许昌聚拢数以万计的叛军。周围的郡县一个个陷落。
太守得知消息后,大惊失色,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慌乱地找来了骁勇的孙坚,急切地问道:
“文台呀!叛军势大!我看吴郡也危险呀!”太守的眼神中满是忧虑和恐惧,双手紧紧地抓着孙坚的胳膊。
孙坚则是一脸的坚定与自信,他挺直了腰板,眼神锐利如鹰隼,沉声道:
“太守放心!小事一桩!我一定能击退叛军!”他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
“好的,那这事就全权交给文台了!你可便宜从事。”太守长舒一口气,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
孙坚以郡司马的身份,招募乡勇千人。他带领着这些乡勇,与州郡官兵会合。他骑在高头大马上,手紧紧握着缰绳,目光如炬地看向叛军的方向,大声吼道:
“兄弟们,和我一起冲!建功立业即在今朝!”
孙坚勇猛,势不可挡。他很快击溃了句章的万余叛军。
此事发生在去年,熹平元年(172年),这一年,孙坚才17岁。刺史臧旻向朝廷呈报了孙坚的功劳。
奏道:“孙坚勇猛,于句章大破万余叛军。”
刘宏:“这孙文台的确骁勇,乃江东猛虎也!”
灵帝下诏表彰孙坚功绩,任命孙坚为盐渎县丞。
数年后,又相继改任盱眙县丞和下邳县丞。孙坚历任三县县丞,所到之处,很有声望,官吏百姓也愿意结交侠义贤明的县丞。
与孙超交往的人非常多。这里有乡里的杰出人士,也有四处闯荡的少年游侠。孙坚对待他们,宛如对待自己的子弟亲眷一样。
那接待抚养之举,皆是尽心尽力,全力以赴。许多孤儿义兵了解到这情况后,都纷纷前来投靠。其中最有名有韩当,程普,黄盖,祖茂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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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能加入孙县丞的势力,那就太好了!”索超心中暗自嘀咕着,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渴望与期盼,同时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衣角。
系统的任务是加入一方势力,不知道怎样才算完成任务?认孙坚当义父?索超摇了摇头,断了这胡思乱想的念头。他看向索强,继续刚才的问题。
“强子叔,附近的镇子怎么去呀?”
索强一脸疑惑不解的神情,那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眼睛里满是不解,不知道这娃儿为啥突然问起镇子的事情,气急败坏道:
“你小子打听镇子的消息,到底意欲何为?”
“去买粮食呀!” 索超一脸轻松淡然的样子说道,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此时的世道混乱不堪,瘟疫如同恶魔般在大地上肆虐横行,流匪也异常猖獗,村落中几乎是十室九空。索超皱着眉头,望着周围破败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悲哀。
“外面很危险,你一个小娃娃去镇上做什么呢?到那里有20多公里路呢!”索强瞪大了眼睛,一脸焦急地说道,边说边挥舞着手臂,似乎想阻止索超的想法。
“如果你遇上那些歹人,恐怕你都不够他们塞牙缝的!”强子叔接着说道,他的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额头上的皱纹似乎都更深了些。
索超陷入了沉思之中,好一会儿,他言辞恳切地说道:
“强子叔,我爹娘都走了,家里也没吃的。”
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仿佛失去了光彩,
“缺吃少喝,留在这里只能等死。强子叔,你家也没有多少余粮吧?”
强子叔缓缓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虚弱无力的表情,有气无力地回道:
“我从镇上带来的粮食,已经吃完了。”
“如今我身患重病,已经没有余力去镇上买粮食了。”索强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