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就是招了房俊做驸马!”
“但你不该选个庶出的公主下嫁给房俊,应该选嫡出之女!”
李世民有些哑然,看来自己的父皇是看好了房俊这个孙女婿了,所以才会如此。
“要把握少年人,你便要了解少年人的心性。”
“故作深沉,君心难测那一套,在房俊的面前收一收!”
“少年人,需要的是认同,是鼓励,是做事之后,可以得到该有的赞许和封赏!”
“你再看看你?你都做了什么?”
“朕问过长乐,御珍坊现在一个月能有二十万贯的盈利!”
“若是将御珍坊开遍我大唐的每一个州府郡县,你可想过,单凭御珍坊,便可为我李家赚取多少钱财?”
大唐的州府郡县加起来足有几千个,如果御珍坊开遍每一个州府郡县,哪怕每间御珍坊一个月下来只赚个千贯钱,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个上几百万贯钱啊!
一年下来,那就是几千万贯钱!
这种赚钱的速度,就算是大唐一年的税收,都比不了御珍坊赚钱!
“而如今,御珍坊所需的材料已经运送进了长安城,可房俊却依旧关停御珍坊,而是转头去要开酒楼,你可知为何?”
李世民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开酒楼的事,房俊很早之前就说过,这跟关停御珍坊还有关系?
“在御珍坊上,你没有给予房俊足够的赏赐,更没有给房俊足够的重视和赞许,你的故作深沉和君心难测,让房俊根本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所以才失了方向!”
“少年人行事,需要引导,你要给予他足够的重视和赞许,这样他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是被你这位陛下所看重的,才会更加努力去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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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你身上的大氅和那棉被,当初房俊说到棉花的时候,你懂得多少?可你偏要故作深沉,让人以为,你很懂那棉花是何物一样!”
“殊不知,少年人的心性,你越是震惊,反倒越让他高兴,他便会更努力的去做这件事,向你证明他所说的一切!”
“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连如何与少年人相处,还要让朕来教你,哼~!”
李渊能在战火纷飞的乱世之中,建立大唐,对人心的揣测和把握,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朕听房俊说,他大哥被人陷害谋逆的事,跟武士彟的儿子有关,你派人去把武士彟给叫来长安城,朕要亲自问问他!”
李渊冷着脸说道。
“朕不管这件事究竟如何,即便房玄龄的长子真的参与了谋逆,你也一定要保住房俊!”
“此子于我李唐皇室非常重要!”
“他不仅能解决我李唐皇室钱的问题。。。也许,还能助我李唐皇室彻底除掉那些世家门阀~!”
李世民重重的点头,“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李渊摆了摆手,“好了,朕乏了,要歇息了!”
“父皇您歇息,儿臣告退。”李世民起身,退出了太安宫后殿。
出了太安宫,李世民的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现在回忆,他上次被李渊数落的时候,那还是在玄武门之变以前。
都说天家无情,可是人又如何能无情?
刚刚两人虽然交谈的时间并不长,可这寥寥数语,加上李渊的一阵数落,又让李世民找回了那个曾经年少的自己,找回了登基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父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