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中的刘文瑾,已经很难组织出合乎逻辑的语言了,他只希望自己许以重利,能让这两人把自己送回荆州。
只要到了荆州,那便是他刘文瑾的天下。
自己想怎么收拾这些人,还不是看他的心情?
房俊颇为惊讶的看着刘文瑾,这货可以啊,竟然察觉到自己已经离开荆州了。
如果真像李恪说的那样,刘文瑾一直都是被蒙着双眼送进长安城的话,那就说明,刘文瑾的五感辨识度很强!
这样更好,越是这样的人,在他房俊的手上就越容易开口!
“你还想回荆州?”房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刘文瑾,你自己最近干了什么,难道你自己忘了?”
这下刘文瑾可愣住了。
“怎么?还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房俊冷眼盯着刘文瑾说道,“我大哥是房遗直!”
在听到房遗直三个字的时候,刘文瑾脸上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那是一种心中隐藏的秘密被人说破后的下意识表情,是普通人根本就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就单单是这个表情,房俊就已经能确定,房遗直被陷害谋逆的事,绝对跟刘文瑾有关!
而且,这个刘文瑾一定知道一部分内情!
“你是房俊?”
刘文瑾的目光有几分闪躲,但依旧存着侥幸的心理。
“房俊,我与你大哥房兄不但是同窗,更是至交好友,你们抓我作甚?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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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抬手轻轻拍了拍刘文瑾的脸,淡然的说道,“刘文瑾,小爷我今天心情好,你要是能说出来点我感兴趣的消息,我可以放了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刘文瑾咬了咬牙说道,“我爹虽然只是荆州长史,可也不是任人欺凌之人,你爹虽贵为国公,但也不能横行无忌!”
“今日你若不放了我,我爹一定会到陛下面前,参你房家一本!”
房俊耸了耸肩,“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那就别怪我了。”
房俊捏着刘文瑾的嘴,把那块破布又重新给刘文瑾塞了回去,随后又用布条把嘴给系好,最后,又把刘文瑾的眼睛给蒙上了。
房俊本也没指望见面刘文瑾就把他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不吃点苦头,他又怎么会老实呢?
“走吧。”
“这就完了?”李恪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用刑?”
不是说好的,要撬开刘文瑾的嘴吗?
就问一句,这就完了?
这么问,你问谁谁能跟你说实话啊?
倒是上刑啊!
一番大刑下来,就是铁打的骨头,也给他敲折了,他还能不说?
“你说我要不要去大理寺把我大哥给接过来?”房俊一边往外走着,一边说道,“这刘文瑾本来也没多大用处,干脆让我大哥出出气,弄死了,就直接埋山里去!”
“你父皇说没说什么时候把他爹刘柬给抓来?”
“抓刘柬?”李恪疑惑的摇了摇头,“父皇没跟我说。。。父皇那边的人要是动手的话,估计这两天刘柬就能被送过来。”
房俊站在屋子门口,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待会我去趟大理寺,问问我大哥。。。不行的话,就等把刘柬抓来之后,让我大哥当着刘柬的面,活剐了刘文瑾!”
“先让我大哥出出气再说!”
“敢陷害我大哥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