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逢岳降。。。还真是只有五个字啊?”杜荷疑惑的看向房俊,“房兄,这‘良辰逢岳降’做何解啊?与贺寿有关?”
周围人听了‘良辰逢岳降’这五个字,都跟着纷纷摇头。
只有五个字,也就勉强算是一副上联,可光有上联没有下来,那就什么楹联啊?
这又不是比试对楹联,这是比试贺寿的楹联谁写的好。
只有这么半句,别说它跟贺寿没多大关系,就算写的是贺寿的楹联,但只有半联,待会要如何上前贺寿?
你总不能上去只说半联吧?后面半联,让太上皇给你添上?
“不过房兄这字写的还真不错!”杜荷话锋一转,笑着评鉴道,“字迹娟秀,清丽,当真不错!”
长孙冲撇撇嘴道,“堂堂男儿,笔力软弱,字迹无锋,比之女子尚有不如!”
房俊心里都要乐开花了,你直接骂这字写的都比不上一个娘们儿多好!
“良辰逢岳降。。。”长孙冲冷哼了一声,直接把手中的锦布甩到了地上,还用脚在上面踩了两下,“哼,狗屁不通!”
“你。。。”李丽质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整个人眼睛都被气红了。
长孙表哥平日里在她面前,也算是谦谦君子,可今日之举,其胸怀竟如此狭隘。
不说那半联并非房俊所作,而是她李丽质所写。
就说长孙表哥只观半联,就用狗屁不通评论,真的合适吗?
君子求学,需不耻下问。
今日的长孙表哥,哪有半分的君子气度?
要气度没气度,要胸怀没胸怀,这就是能得父皇认可的驸马都尉?
“别生气,别生气。”房俊笑着安慰李丽质,“这不说我呢么,我本来也不擅长这些,没事。”
房俊毫不在意的从地上捡起李丽质写的那卷锦布,抖了抖锦布上的灰尘,重新卷好后,收入了怀中。
“长乐,我先回座位去了,你慢慢写。”房俊笑着冲李丽质眨了眨眼,也不去看身后的长孙冲几人,自顾自的朝着德安走了回去。
德安取到锦布的时候,就看到了房俊在那逛游,她也没在意,回到座位上,德安就快速的写着房俊给她的那一副楹联。
长孙冲说话的时候,德安的注意力全在她的楹联上,所以并没有太听清他们说什么。
不过那边有响动,德安也是抬头看了一眼,她见长孙冲跟房俊都在长乐的桌边,也就没太在意,她以为房俊跟长孙冲也相熟。
等德安写完了楹联,刚好见到房俊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卷锦布,德安马上明白了,长孙冲似乎是在找房俊的麻烦。
房俊走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怒气冲冲的德安。
“俊哥,刚才长孙冲是不是在羞辱你?”
因为德安看到了长孙冲把一卷锦布摔在了地上,还用脚踩了两下,最后房俊把锦布捡起来,又收回了怀里。
“俊哥你等着,我去找父皇,让父皇给咱们做主!”
房俊拉着德安的手,笑着说道,“走吧,宁儿,咱们回去坐。”
“不行!”德安怒气不减的说道,“我的俊哥,不能任那长孙冲欺辱!”
房俊没想到,德安公主还是个火爆的脾气,竟然这么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