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苏郁离看着她脸红的模样好奇的又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没,没怎么呀?”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香草慌张错开目光:“没,没什么,就是跑的有点快。”
见不愿意说,苏郁离也没有强求,只笑着道:“行了,时候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是。”香草福了福,退出了屋子。
时九收起脸上的尴尬,几个闪身便消失不见,不大一会儿,又回到景云睿的屋内。
此时屋内除了景云睿,柳相如与单荀还有肖征三人也在。
见他回来,景云睿问道:“如何?”
“属下已经问过,那女子今日说的是实话。”
听到时九这么说,屋内几人都很是好奇的看着他。
“公主殿下用了什么方法让那女子说了实话?”柳相如问道。
屋内几人也都很好奇,于是把目光都集中在时九身上。
时九躬身回答:“公主给了一种叫做离魂香的东西,那香点燃之后,人便如同被操纵一般,问什么答什么,香草姑娘说她所言与白日是说的一样,应是没有撒谎。”
听到时九如此说,屋内几人的心不禁都沉了沉。
“看来此事是真的,王爷,明日我们便照原计划行事吧。”单荀沉声道。
景云睿点点头:“可。”
次日一早
刚刚用过早膳,景云睿正要出门,却听护卫来报,说刺刺史程瓒求见。
景云睿微微笑,呵!自己正想见他,他自己倒是送上来门来了。
“请他进来。”
不大一会儿,程瓒便走了进来,见到景云睿便躬身施礼:“祁王殿下,下官昨日不在府中,晚上回府才听说,简良昨日居然惹了您不悦,害您出门游玩走了一半又返程了,实在失礼,今日特登门领罪,还请祁王殿下责罚。”
景云睿笑着摆摆手:“程大人不必如此,昨日是宜芳公主突觉身子不适才半路折返,与那位简良公子无关。”
程瓒脸上立刻露出关切的神色:“不知公主殿下如今身子可好些了?需不需要下官找城中的大夫上门看看?”
“不必了,昨日回来之后,御医已经来看过,公主没什么大事,只是前两日有些累着了。”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程瓒松了口气,脸上神色也放松了下来。
“程大人,那位简良公子,可是简如是简相的族人?(简如是:太子妃的父亲,任门下省侍中正二品,前文第18章有讲。)
程瓒心中一惊,没想到景云睿竟然如此敏锐,仅凭一个名字便想到了简如时身上,立刻拱手道:
”祁王殿下说的没错,他是简大人的远房族侄,读了几年书没有考上举人,无意再科考,后下官来并州任职之时,便跟在下官身边一起来了并州,在我身边跟着做些打杂的活计。”
“原来如此。”景云睿笑着点点头:“程大人今日来得正好,本王正好要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