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睿与苏郁离两人正凑在桌前看着堪舆图,见两人到来,便招呼二人上前。
听到景云睿与苏郁离在谈论着逐风山的地势,以及如何应战之策,两人的眼睛也看向堪舆图。
等景云睿分析完地形之后,柳相如这才开口问道:
“王爷,想对付逐风山的山匪?据我所知,逐风山的山匪从不与官府之人为难,以我们如今的实力与他们对上并不占优势,且我们此行的目地并不是他们,何必犯险?”
景云睿请两人在桌前坐下,把今日的事情讲了一遍。
两人听完面色都变的严肃起来,柳相如沉声问道:“王爷此话当真?这消息来源是否可靠?”
景云睿看看苏郁离道:“据我分析,消息八成为真。”
苏郁离也点点头:“是真是假明日便知分晓?”
“噢?公主有办法知道消息是否属实?”柳相如诧异。
“不错,今晚我便会知道事情真假,你们等着便好。”
见苏郁离如此笃定,几人也不再怀疑,景云睿接着又道:
“无论此事是真是假,我们小心些无妨,这黑风寨确实是个问题,若能解决也是件好事。”
对于这一点,几人都很赞同,他们虽刚到并州不久,但自出了天水山之后,这逐风山黑风寨的事情就没少听。
黑风寨与天水寨可不同,他们可确确实实是一帮黑心的山匪,不但打劫来往的客商平民,还会时不时的劫掠并州与常州的村镇,且屠村之事也时有发生,可谓是恶贯满盈。
景云睿又对着单荀道:“单师,你把并州刺史程瓒的来历给柳先生讲一讲。”
单荀轻抚着胡须,将程瓒的背景讲了一遍,听完他的讲述,柳相如点点头:
“如此说来,这件事确有可能发生。”
目光又转向堪舆图上道:“经过逐风山的官道位置选的很好,周边并无险要天堑,他们想要胜我们并不容易,如今的难点在于,我们的队伍之中,没有战力之人占大半,想要将他们完全护住,只怕不易。”
“确实如此。”景云睿也点点头:“因此要过逐风山,我们便要想一想办法。”
单荀垂眸沉思了一会儿道:“程瓒到并州时间并不是很长,他在并州根基不稳,还有一人我们不妨也利用一二。”
“何人?”
“并州别驾容之易。”
“莫非,他是容家之人?”
“不错。”单荀含笑应道:
“容之易与折冲都尉容秉都是容家之人,程瓒虽是并州刺史,但并州的兵权却一直牢牢的把控在容家手中。
此次程瓒如此算计我们,若我们真的出了事,那并州的守军也难逃干系,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