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春桃询问:“王府不接格格回府吗?”
李嬷嬷瞪了小丫鬟一眼:“去看着小阿哥,让小潘子提碗粥过来。”
文鸳看看周围,房间还算宽敞明亮,就是布置的一般,也没啥值钱的摆件,身边还有奴才,一看就是不受宠的主子。
文鸳被伺候着吃了粥,又喝下一碗苦了吧唧的药,看了看生下的小阿哥,就躺下接受记忆。
原身俗家姓孔名文远。从有记忆起,就没有父母,是个孤儿,在山东曲阜郊外山中道观里长大,有个师父,小的时候还有一对老夫妻照顾起居,八九岁的时候,那对老夫妻相继离世,整个庵堂就剩下一个道姑师父和文远小道姑,老道姑死时,她已经十四岁了。
埋葬了师父,收拾遗物时,找到关于自己身世的信物和一些只言片语,拿着道观所有积蓄,跟随镖局来到京城,准备认亲,没有具体线索,又缺少社会经验,很快身上的银钱花的干干净净。
然后去京郊道观挂单借宿,在道观偶然机会认识镶黄旗包衣李家夫人,她有个女儿叫做李金桂,被自家表哥哄骗了身子,已经报上名字的小选没办法参加。而文远长得和李金桂远远看上去有三分像,所以李夫人就以帮助文远小师父找到亲人为条件,让文远顶替李金桂参加小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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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查了下文远没啥后台,就是一个孤女,意思意思的找了下亲人,还没出结果,文远就以李金桂的名义参加小选,本来李家使了银子,李金桂可以落选,换成文远,就没怎么出力,正好被打发的远远的,被分到热河行宫当粗使宫女。
这种行宫,花草树木繁多,除了几个主子会住的院落的管事宫女太监轻松一些,其他宫女太监基本都要侍弄花草,打扫卫生,更没有什么油水,被分到这里的宫女太监都是些没有后台,家境贫寒的。
文远已经在这里呆了两年多了,她已经不是刚入京的傻白甜,知道诺大京城寻亲不易,这里包吃包住,就是种花种树,修剪花木,她从小在道馆长大,虽然识字,学的都是道家典籍,那些诗词歌赋就看师父没事的时候阅读,自己却一窍不通,师父也不教她,倒是上山采药,种菜做饭八九岁后就开始自己做了,总体来说还算过去。
冬日寒凉,紫禁城的大小主子爷来热河行宫狩猎。
去年九月份太子犯错被废后,今年三月重新复立,四阿哥推荐有功被封为雍亲王,以八阿哥廉郡王为首,眼看太子被复立,报复不了太子,只能经常在小事上为难下雍亲王。
大冬天的皇子阿哥们聚餐饮酒,九、十两位阿哥逮着四阿哥猛灌鹿血酒。回到住处,四阿哥身体燥热难耐,又醉的看不清容貌,就近宠幸了负责本院侍弄花草粗使宫女文远。
文远也是半推半就从了。一个是主子宠幸丫鬟,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再就是她也不想种花种树到二十五岁,再回道观,她还是想找到亲人的。
第二天一早,看到文远,雍亲王知道自己被算计,做下的荒唐事,收拾好自己,就去给康熙请罪,毕竟不管是宫里的宫女还是行宫的宫女,名义上都是伺候皇帝的,只有老子赐给儿子,那才是给你的。
康熙训斥了几句,意思意思罚了三个月的俸禄。
回去的路上遇到毒舌老九,憨憨老十两位阿哥。
九阿哥:“四哥,听说你昨晚宠幸了个宫女,是什么样的天仙把我们一向把规矩刻在骨子里的雍亲王不顾规矩体统,没到寝室,在个下人房里就宠幸了。”
十阿哥憨直补刀:“九哥,你听错了,不是什么天仙,就略微齐整些的侍弄花草的宫女,听说力气大,树爬的高,那些大树上的树枝都是她修剪的。”
九阿哥拍拍自己秃脑袋:“哦,原来四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