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佑天和敖祀两人,眼睛不由一亮。
“师父,你叫我们出来,是找到罪魁祸首了吗?我和你说,刚刚你们不在,发生了一件令人气愤至极的事情,王夫子出事了,我怀疑是幕后的那人搞得鬼。”
本来秦佑天等人得知罪魁祸首心情就很是不美妙,再听了赵寒说的事后,心情更加的差了,“什么?”
秦佑天简直不敢相信他刚刚听到的话,王柏川是他见过的除了稚子以外灵魂最为纯粹的人。
所以那个严肃样子的小老头从今天开始再也见不到了?
想到这种忧伤的结局,秦佑天的眼神中就冒起了熊熊烈火。
“白赋,小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此话一出,赵寒他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师父,怎么可能是白赋,他就是个穷书生。”
敖祀转过头来,幽幽地望了他们一眼,“不可能会错的,这是我们询问了土地爷以后才知道的,你们也都知道,修为越高的人或者神仙是不能轻易许诺的,更不可能在祂的注视下说谎。”
赵寒眼睛瞬间瞪大。
毕竟在他们的心中,白赋一直是个又穷又努力的书生,怎么看也不像能指使出把人心挖走的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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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难测,不是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
“王夫子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他竟然对教授了这么多年的长者下得去手?”
比起赵寒的不可置信,路飞鸣和赵嘉译则是一脸的杀气腾腾。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将这小子给宰了,给王夫子报仇!”
敖祀将激动中的路飞鸣一把就给提溜回来,路飞鸣的腿还在半空蹬着。
“你小子先别着急,白天太明显了,我们最好晚上再行动。”
听到这话,路飞鸣立马垂头丧气起来,像一只被淋成落汤鸡的狗子,就连晃动的耳朵都耷拉下来。
“好吧。”
赵嘉译也将光耀插进剑鞘里面。
失落的路飞鸣猛地抬起头来,“那我们就一直等到天黑吗?什么都不做吗?马爷难受极了,恨不能将那小崽子立马给宰了。”
“不,我们需要去找一下邓大人。”
“邓大人?”
秦佑天点了点头。
“嗯,邓大人想必已经苦恼许久了。”
——
另一边,当王柏川的消息传到白赋的耳中时,此刻的他正和李佳一起待在周靖乾的书房中。
他露出恰到好处的吃惊,和李佳一样齐齐惊呼出声。
“怎么会这样?”
李佳忍不住站起身来。
一旁的周靖乾若有所思,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狠狠拍了桌子一把,“是有人想把远山书院给毁掉啊,一桩桩一件件,哪里会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
李佳一听,顿时眼神就凌厉起来,“爹,是谁?女儿去找他算账?”
一旁的白赋不得不佩服周靖乾的脑回路。
心中暗暗摇头,怎么会,我只是想报复那些人一下,根本就没想着将远山书院给毁掉啊,况且他又不是不知道李佳把远山书院看的有多重。
“哼,一定是那个叫敖祀的家伙。”
周靖乾干脆就将自己的想法给秃噜出来。
这一个大拐弯让白赋始料不及,差点儿将自己的腰给闪了。
敖祀,这人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不但他这样觉得,李佳也这样觉得。
“这人似乎在哪里听过,对了,这次新入学的魁首,如果没有同名的话,应该就是他。”
随即用好奇的眼神看向周靖乾,“爹,你怎么肯定是他?要不女儿去报官,让人把他给抓起来。”
“不。”周靖乾抬手,“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而且女儿你最好也不要得罪于他,这人邪门的很。”
李佳跺了跺脚,看着周靖乾神色凝重,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重新坐了下来,噘着嘴道:“那好吧!”
眼看李佳根本不信自己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周靖乾就知道她的想法还没有打消掉。
于是他就将那天他去周家老宅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当然隐瞒了他曾经害死自家一家老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