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德的雪不大,只是冷风吹得格外生硬,刮得人脸生疼。
她拢着衣摆,可大衣的外摆还是不受控制的往后吹。
欣妮的右手还提着一个很小的皮箱,她的长发低扎着,眉眼冷冽,步伐坚定。
远处连绵的山脉被阴沉的云遮掩了一半,风声猎猎,她就逐渐走进了群山与大地的范围。
像是成为了画上的人。
越来越远。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霍格沃茨城堡不远处的草地边。
见此,欣妮脚步随即一顿。
她微抬眸看向那座熟悉不已的城堡,眼底似有一丝恍惚闪过。
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抿了抿唇,随后低眸,朝着自己的手臂看去。
此时,她的手臂上赫然出现了一团殷红的血痕,丝丝缕缕,缠绕着脉搏一寸又一寸。
片刻后,她的心脏处就传出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欣妮蹙眉,她咬着牙忍耐。
感受了会,她只是微扯唇。
……
她从离开神秘事务司时,就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
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偶尔出现捏着心脏,带着窒息的痛感,随即快速布满全身。
欣妮并非完全不知道为什么。
她的猜测是,在神秘事务司八楼走廊里的防御机制。
原来那是一种毒。
没有解药的毒。
至于为什么德拉科和潘娅那些人不会受到影响,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有食死徒标记。
现在她才明白。
原来这一切的发生,都是一环扣着一环。
从她加入的凤凰社,从她拒绝了那场行动而引发穆迪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