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
“婶子!”
“哎!”
“见过杜伯爷!”安欣欣领着秦鸿飞,给杜远志行了礼。
杜远志点点头,叫了飞儿上前,仔细问了两句,拿出一个准备好的荷包递到他手上。
安欣欣极有眼色的带着秦鸿飞下去了。
今天马汝芸在后院,她说自己身份尴尬,出来别污了贵人的眼睛。
论理也是,若是安欣欣不做秦戎的小妾,马汝芸就是正儿八经的姨母,可是安欣欣现在是个妾,马汝芸说难听点,也只是个下人的娘亲,算不得正经亲戚。
杜远志和杜行舟坐了下来,姐弟俩刚准备说话,陶陶在一边清咳一声,“父亲,你的书房好像还没有整理好吧,您还是去书房盯一下,万一小厮把书乱放就不好了!”
“喔,那不急,为父书不是太多!”秦戎这时候哪里想离开。
“秦大人,当今圣上特别看中朝中官员的文采,你还是多去书房里待着比较好。”杜远志笑的很客套。
“辰儿,你舅舅和你娘许久未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你随为父先下去看看书房整理的怎么样了。”
“爹,你先去,我随后就到。”陶陶看着秦戎用嘴型说着酒楼。
秦戎立马明白,乐颠颠的离开了。
看着秦戎离开,杜行舟让人把门窗打开,两人边笑边说,从外面看来,两人应该是在说着什么开心的事。
“什么?你要去西边?”杜行舟僵硬的裂着嘴,眼里尽是不同意。
“姐姐,不管安安争不争,咱们都是船上的人了,总得为自己的命有点准备吧!”
“怎么,我就说帝王多疑,早知道,不进京了!”
“皇上还是信任我的,你相信我就好了,以后……总有知道的时候!”杜志远脸色一变,又一脸恼怒。
“嗯,你放心,姐姐应付的来,你放心去,我在京里不会有事!”杜行舟一脸的委屈。
最后在前院的下人拿抹布擦第三遍廊檐的时候,杜行舟手上攥着几张纸不舍的送杜远志出来。
陶陶跟在身边,听着意思是要引杜伯爷去酒楼吃席。
秦戎早就在正厅等候多时了。
“今日搬家,兵部几个相熟的同僚都说要热闹热闹,我在子君楼订了位子……”
子君楼是徐家的产业,徐岁安排的房间和酒菜,酒席钱给秦荣打了八折,又给秦戎约了几位上官,现在都在子君楼等着呢。
杜远志一点也没有抹秦戎的面子,点点头,拍了拍外甥的背,一同往子君楼去了。
“杜伯爷!”
“见过杜伯爷!”
一进门,自然又是一番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