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真是皇子?”
“嗯!”
“那你啥时候知道的?”
“我一直都知道啊!”
“啥?”
“哥,我从给娘救起来后,我每天都会在心里默念,我爹是吴王,我是吴王府的第五子,谁知道在王府常带着我玩的杜远志就是娘的亲弟弟啊……”
“那你知道舅舅那会就让娘送你进京不好吗?”还和我抢娘抢的那么认真,我那时候要不是看你没有娘疼,才不会把娘分给你呢!哼!骗子!
“不好,我丢了那么久,父亲都不来找我,那些女人又要我的命,我想长大了再说,要不然回去不也是死嘛!”
“那你现在长大了要回去吗?”陶陶的声音明显很是不舍,被子下,两只手紧紧的拉着安安的手。
安安摇摇头,“哥,我现在不想走了,真的!我
“娘,我不想回去,我想和你在一起,和哥哥、奶奶在一起!”安安紧紧抱着杜行舟,他说的是真心话。
以前自己心里有疙瘩,自己走失那么久,对自己很好的父皇都没有找自己,肯定是当上太子就不再在意自己了。
自己一直记着自己的身份,一直死命读书,就是想等有一天自己长大了,能光明正大的站在父亲的面前,告诉他,自己是他丢失的孩子,还是最有才能的那一个。
现在他知道了,父皇没有忘记自己,还让心腹找自己,安安心中的疙瘩已经解开了。若是让他在回皇城,去那天下最尊贵的地方和一直住乡下和杜行舟一家在一起,他觉得自己会选现在。
“傻孩子!天家血脉是不允许流落在外的,你现在跟了我,以后会后悔的,听说现在皇上没有皇后,太子能不能是太子,谁也不知道……”
“娘……”安安也知道,自己留在杜行舟身边是不可能的事了,除非父皇下旨让自己留下,就像娘说的,皇家血脉岂会外流?
“别哭,咱们好好过个团圆年!”杜行舟强迫自己不去想以后的事,她现在只要珍惜和家人相处的每一分钟。
就在这温情的时刻,车蓬里传来陶陶的惊叫声。
“安安,原来你是皇子啊!”
“哥哥,你醒啦?”安安回头一看,不止陶陶醒了,马汝清也醒了,两个把头伸在巾帘子外,陶陶还伸出一只小手,抓抓安安的脚,让他回车蓬里。
“你们这样亲亲热热的大声诉说衷肠,我们能不醒吗?”陶陶拉过安安把他塞到自己和马汝清中间,就在外面那一会,安安身上都冷了。
“安安,你真是皇子?”
“嗯!”
“那你啥时候知道的?”
“我一直都知道啊!”
“啥?”
“哥,我从给娘救起来后,我每天都会在心里默念,我爹是吴王,我是吴王府的第五子,谁知道在王府常带着我玩的杜远志就是娘的亲弟弟啊……”
“那你知道舅舅那会就让娘送你进京不好吗?”还和我抢娘抢的那么认真,我那时候要不是看你没有娘疼,才不会把娘分给你呢!哼!骗子!
“不好,我丢了那么久,父亲都不来找我,那些女人又要我的命,我想长大了再说,要不然回去不也是死嘛!”
“那你现在长大了要回去吗?”陶陶的声音明显很是不舍,被子下,两只手紧紧的拉着安安的手。
安安摇摇头,“哥,我现在不想走了,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