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你按摩怎么那么舒服?"过了会儿我问她。
"以前我在外面开过这种店,无聊就学会了。"
"教教我呗...万一...起码我回头也能伺候伺候你..."
"你学这个?当真?"
"怎么啦?"
"别学这些没出息的东西,你不是干这个的人。"
"你错了..."我没法跟她解释我其实是学来以后留给那些将来要来往的姑娘的,"你教教我,为什么你少问,我让你做你就做,别成天定义我是什么人。你不做,我就揍崔少爷..."
小主,
"畜牲!好吧..."
然后崔三就给我讲解按摩那些需要注意的东西,其实我这个人是那样的,想学点东西很快,但是我学到的一般跟别人教给我的不一样——她在那里给我比划一些手法、力度、肌肉群、穴道,我感受了一下发现单纯就是扯淡,这个玩意哪有什么固定的标准,有的人受力有的人不受,有的人肌肉酸痛有的人湿气淤积,按摩这个东西哪有什么固定的套路,所以我觉得她那些玩意除了一些手法全都是扯淡。
"崔三,问你个事。"
"什么?"
"你想嫁给我不?"
"查理!"崔三这个三十多岁的寡妇脸红得像十几岁的姑娘,"不要这么逗我!"
"你起码这时候开心了不是吗?你妈的,轻点..."
"这是对应心脏的经络,你心脏有毛病..."
"闭嘴!"
人家说讳疾忌医,大概就是我这时候的感觉,说白了我自己还不知道我的心有多坏吗?我刚刚做了亏心事,难免总觉得崔三在讽刺我——其实她没那个胆子,完全就是在胡扯——过去还没有什么反射区这类说法,但是老中医们传下来的什么心包经一类的东西还是有的,她扯的就是那些。
我烦的是因为对程程比较残忍,我又不是二老毛,对别人做什么都可以肆无忌惮,但是这已经是伤害控制以后的结果了——还要怎样?我能和她走多远?开始得本来就恶心,结束的时候你不凶残一点她还是会没完没了的,早点弄完各走各路吧——你实在气不过,去找缘分哥再来我这里试试嘛,猴子走的时候留下的刀子我已经别上了,查理哥混了这么久社会从没觉得需要动这个东西,但是我发现有的人你不拿这个东西扎他他真的看不起你——如果他们那时候捶我人不是那么全,我会觉得单纯就是做错事被人打,那我不会有什么想法,但是...你注意观察就会发现,这帮狗杂种揍我的时候把第一次第二次跟我冲突被我打的人都带着了,这不是单纯的江湖事,多少还带着点恶意的羞辱——也行吧,你再来找我试试呗,大家刚一波就是了。
其实这类冲突你要是拿拳打脚踢多少还要分武功高低,只要动刀子就没那么大分别,都是在打赌,赌你手软,扎我时不像我扎你那么准——拿把枪更是如此,你以为上战场靠的是枪法好?那只是个基本素质,就像会拿筷子是个基本素质,但是跟别人抢饭叨得快还是靠不要脸一样——我拿把刀子,胆子又大,而且准备好了就要往死里干你,时时刻刻都在等你再找我一次,你来试试嘛——说实话,我看不起缘分哥那帮人的其中一点是他们总是成群结队,豺狗才会成群,狮子大部分时候都是独行——豺狗当然可以干死狮子,但是同样的,狮子干你们更容易,大家刚一波嘛——看看谁的命更硬就是了,但是恐怕你们死伤比我惨得多,因为你们没我这个觉悟。
我当时糊程程一嘴巴早就想到了这一层,我还真想跟他们碰一碰,考量一下彼此的成色——程程那种女人,无能狂怒以后经常性地就会回去找那些以往她看不上的人,然后跟看不上她的人找茬——来嘛,求已经准备好,就等你来咬了。
我和崔三搞得如火如荼,经常性地不是在这里就是在那里开心一下,全地球的人都知道,唯独崔少爷不知道我已经做了他的姐夫——有的人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是他自己不想知道在那里假装,有的人则是单纯的像猫一样笨笨的压根不在乎,看都不看——我有一天去崔三那里吃饭,以为崔少爷不在,对崔三难免有点小动作,崔少爷正好出来看到了,你猜他跟我说啥?
"查理!过分了!挠痒痒隔着衣服还不行?你是不是在占她便宜?"
"我哪里敢!"我笑嘻嘻把手拿出来,"少爷,我要是有坏心思,一定早就被你发现了,你那么聪明!"
"你注意点!让别人看见像什么话!吃饭吧..."
三个人坐下来吃饭,中间好几次我笑得米饭都喷出来,崔少爷莫名其妙,崔三不停在桌子下面踢我,给我腿肚子踢得黢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