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相迎,脸上堆满笑容,拱手道:“想必这位便是苏姑娘了,苏姑娘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苏明妆以示尊敬、摘了帷帽,微微欠身,回礼道:“白管事客气了,冒昧来访,实在唐突,还望白管事莫怪。”
说着,看了过去。
却见白管事五十五六的年纪,脸庞清瘦,轮廓分明,双颊微微下陷。他表情看起来像是精明商人,但双眼却深邃明亮,好似能洞察一切。
苏明妆认为——先不说此人能力,只说这眼神,也绝非池中物,不愧是荒谷老人的随从。
同一时间,白澜渊看见苏姑娘真容时也愣了一下,却见女子眉如远黛,似含无尽情思;眸如秋水,仿佛摄人心魄。肌肤如雪,发如墨绸。
一袭淡粉色长裙,裙袂飘飘,仿若仙子下凡。她静静站立,便有超凡出尘之感,仿佛与周围喧嚣尘世格格不入。
他不是没见过美人,却没见过这般美人。
更难能可贵的是,女子明明柔媚,但眉宇之间却坚定有力,一双眸子也明锐若月。
刚刚他说苏姑娘来蓬荜生辉,只是随口客套,但当女子摘下帷帽的瞬间,厅堂好似真的熠熠生辉了一般。
白澜渊惊艳片刻,很快恢复常态,“哪里哪里,姑娘能来,实乃白某之荣幸。快请坐,来人,上茶。”
两人入座,下人也立刻送上新茶。
苏明妆捧了茶碗,象征性地抿了一口,“这便是贵山庄最出名的林溪玉露?从前我也只是听过,未品尝,今日一尝果然名不虚传。”
当然,她是在说客套话,哄白管事开心。
苏家人,什么好茶没喝过?皇上年年收贡品茶,也年年御赐给苏家一些。
她确实没喝过林溪玉露,不是因为喝不到,是因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