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房间抽着烟，听隔壁滔滔不绝肮脏的辱骂，一支烟才抽几口，就被扔在烟灰缸里。

在那之后的半个月，霍翳白天都没在家，有天半夜回来发现门边坐着个人，是苏沁。

她应该睡着了，在深秋她只穿了件单衣，宁城秋天气候湿寒，她在睡梦中还在瑟瑟发抖，听到声音马上又被惊醒。

二人对视，都没说话。

苏沁还挪了一下位置，让自己不挡住他的路。

霍翳推门进去，放下手里装着食物的塑料袋，进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疲惫了几天躺在床上闭眼就能睡着。

一分钟后，门开了，灯光溢出房间，照到苏沁身上，昏黄的光似乎带着暖意，暖了她今后的每一个秋天。

“小东西，进来。”

苏沁没动，不知是腿冻僵了还是什么。

霍翳直接过去把她拎回房间，接了冒着热气的水，让她把脚放下去。

“叫什么？”

“许辛。”

“多大？”

“八岁了。”

霍翳没说话，拆了个夹心面包给她，眼神很凶，让她不敢拒绝。

好饿，面包很香，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