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盯上了德拉科胸前的蛇形胸针,正用爪子敲个不停。德拉科微微弯腰的动作更方便克鲁克山快速敲击胸针,铛铛的声响在两人间回荡。
一想到那枚蓝宝石胸针有可能在满满当当的行李箱中闪闪发亮,艾莉西娅就感觉脸皮开始发烫。她有些羞恼地开口,“你能不能让克鲁克山安静一点?”
德拉科话中有话:“我可管不了一只会伤人的小猫。”
艾莉西娅意识到他在做出回击,尖刻地说,“看来你的
“让我陪你找空车厢吧,艾莉西娅。”德拉科说。他接过克鲁克山,跟着艾莉西娅向前走,悄声抱怨,“它的脾气可真不小。”
德拉科偷偷瞥了一眼身边人,在脑后扎成马尾的红发被雨水染成更为深重的颜色,整张脸也是红莹莹的,两只眼睛像无意间掉落在红丝绒上的蓝宝石,清澈透亮。
“你看起来跟这只猫一样狼狈。”德拉科仓促地移开眼,不信邪地去摸湿漉漉的姜黄色猫头,换来利落的寒光一闪。他的手腕上出现一道显眼的红痕。
德拉科一声闷哼,硬生生将痛呼忍了下来。
“嗯哼,我的爪子跟克鲁克山一样锋利,”艾莉西娅歪头看德拉科的手腕,笑眯了眼,“也会伤人。”
“我深有体会,科林斯小姐。”德拉科掂了掂怀中猫,笔挺的背脊微折,好让克鲁克山更舒服地躺着。
它又盯上了德拉科胸前的蛇形胸针,正用爪子敲个不停。德拉科微微弯腰的动作更方便克鲁克山快速敲击胸针,铛铛的声响在两人间回荡。
一想到那枚蓝宝石胸针有可能在满满当当的行李箱中闪闪发亮,艾莉西娅就感觉脸皮开始发烫。她有些羞恼地开口,“你能不能让克鲁克山安静一点?”
德拉科话中有话:“我可管不了一只会伤人的小猫。”
艾莉西娅意识到他在做出回击,尖刻地说,“看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