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禹辰没说话,而是认真地等着林沁解释。
“首先吧,女人一出了社会,找工作,就比男人有难度很多。”
“可能在面试时,会问男人,什么时候结婚,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就完了。”
“但是询问女性面试者的时候,就会问得更详细,先是问,有没有对象,又会问有了对象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对未来的人生规划是怎么样的。”
“如果说打算几年之内要孩子,可能就有被面试官首轮就淘汰的危险。”
“结了婚的,就会问有没有孩子,有孩子的,也会问是几孩,一胎之后什么时候要二胎。”
一说到这里,林沁就觉得很不舒服。
“事无巨细地把你idea未来人生规划都问个遍,好不容易顺利面试,正式上岗。”
“也可能因为结婚生孩子,要休产假,等半年产假休完,回归工作,已经发现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职位,可能已经被别人的新人顶替了。”
“也可能自己已经被边缘化了。”
“再想重新达到以前的高度,甚至更高,就要比男人付出更多。”
“这本身就是社会对女人的不公平,即便每天都在喊‘男女平等’,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女人这一生,要经历每个月大姨妈的不舒服,还要经历生孩子十级阵痛的痛苦,还有经历年老色衰生完孩子身材走形可能被老公嫌弃的痛苦等等。”
“一想到我如果生了女儿,她生下来要遭受这么多的苦难,那我宁愿生儿子。”
说到最后,林沁情绪更加低落,她自己身为女人,虽然没经历过生孩子这种痛苦,但却也看到过家里亲戚生孩子。
作为女方亲生母亲,在手术室外等待自己女儿生产时,在门外听到生孩子惨叫的那种煎熬和心疼,没有人能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