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铺满了玫瑰花,淡淡的玫瑰花香萦绕在周围。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其中还有很多是他们一起去玩拿到的。
“你怎么弄得那么隆重……”程燧惊讶地眨了眨眼。
他除了十岁和十八岁的生日是大办之外,其他的都比较简略,只是一家人和几个朋友在一块,也不会那么装饰。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他目光所触之处那些亮闪闪的东西都是钻石和宝石。
还有一地圣格兰的玫瑰……
“为了求婚。”他听着声音回头。
她分明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白衬衫,但是手捧鲜红的玫瑰,清磁的声音想海妖带着蛊惑。
“所以,愿不愿意……”她好像微勾着唇,温柔宠溺,鬓边的发丝垂落几缕,又添几分清冷。
程燧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虚化了,只剩下这个人。
她冰冷,淡漠,温柔,关心……她的一切,他才发现自己哭了,声音颤抖,好像等了很久的漂泊小船终于靠岸了。
程燧扑进严坼怀里,很用力地哭,直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灵魂的归宿。
严坼轻叹一口气,把戒指捏在手里,在把他托好。
程燧好不容易才哭停下来,面对严坼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眼睛红的跟只兔子一样,一抽一噎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抹了抹眼泪,娇嗔道:“都怪你,天天板着一张脸,还长得那么好看,让我没有安全感,我才哭的……”
“现在帮我带上吧。”他娇矜地伸手。
她低眸认真地在他左手无名指上,一寸一寸套上去,烙上灵魂的印记。
她低头亲吻他的指尖,抬眼看他:“生日快乐,我的先生。”
一室荒唐,娇吟沉醉。他分明撑不住了,却还在任予任求,花瓣落了一地。
小主,
从客厅沙发上到窗户,房间床上,交缠的身影如胶似漆。
………
—
—
沈家。
瞒得再久,也终究会有被发现的那一天。
外面风雨交加,沈延庭站在自家家门口显得更加的狼狈。
里面那个男人,他的父亲,和另一个女人,还有他们的两个孩子在他的家里吃着晚饭,仿佛他才是那个外人。
母亲才刚去世没多久,他就带着别的女人,登堂入室,鸠占鹊巢。
他眼眶通红,强忍恨意:“滚!滚出我家!”
沈父冷下脸来:“怎么和长辈说话的,你妈教你的教养呢!”
“她也配当我的长辈?”沈延庭找回一点理智,眼神里淬着冷意,走进去。
爷爷说过,这个房子是他的,沈家的继承权也是他的。
从前他不理解爷爷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