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你们总是知道的太晚,被爱冲昏了头脑的人就是眼瞎,看不到这甜蜜的危险就在身边,一把火都烧不够你们最后的善意,看来,真的得让你们彻底死心,才好让南瑶回到仙界之前,留下至高无上的血脉才好啊。”
阿庸摇摇晃晃地正起身子,抹去嘴角的血迹,“交给你?你配吗?你当神明像你一样愚蠢吗?三界任由你这杀人如麻玩弄人心的猪狗不如的东西坐享其成,你觉得可能吗!”
“哼!让我来猜猜,嗯……你是故意激怒我与我拌个嘴,好能为她拖延些时间吧?毕竟……啧啧,鬼王也是个痴情种啊!”
“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女子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她南瑶还真是有本事,罢了罢了,还是先谈正事吧,莫要再聊家常了。”木凌祈说着,走近张着臂膀伫立的女子,化开了她呆滞的眼神。
叶漓恢复了神智,呼吸得以畅通交换,她孱弱的身子瘫倒在地上。
可目睹身上红得刺眼的伤痕,她全身震颤起来,眸里的坚强消失殆尽。
她紧闭双眼,抱着双臂蜷缩在一块,像只受伤的刺猬袒露着肚皮,已经连防备也顾不及了。
木凌祈仰天狂笑,折断她手背上埋入皮肤里的一只红碟。
血溅蔓延四溢开来,塌淌压入土里,撕裂的扯痛让叶漓被迫痛苦呻吟,身体为了减轻痛楚的条件反射,使她翻着眼皮撑大了瞳孔。
“唔……呃嗯……不!我不想看到……不……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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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南瑶,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如今倒求饶起来了?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今夜就是死了我也觉得值了!哈哈哈哈哈哈……”
“住手!你别碰她!”
“真是吵得我耳朵不舒服,烦人。”
木凌祈拂袖一挥,阿庸前进的另一只腿脚便被生生裂开骨头折断而跪倒。
强忍的闷哼声只得夺出齿间,可他眼里满是女子毛骨悚然地抓紧衣袖,在泥泞的地上翻滚哀嚎。
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的阿漓,即使双脚踏入鬼门关,受那万条鞭刑宰割骨髓,也决不会喊出一句求饶。
是他的错!
是他化蝶为刃,让她想起那陷入心脏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痛的,不是欲断不断的利器在她血肉里钻搅,而是死去的记忆竟又翻涌回首!
阿庸被束缚在原地,匍匐前进的双臂纹丝不动,只剩指尖在蜷缩用力,可也无济于事,徒劳无功。
“不!你不能这么对她!阿漓!对不起阿漓……”
木凌祈一手撑着下巴,干脆和衣盘腿坐在地上,像看碾压却又放了一丝生命的蝼蚁一般看着五官扭曲的人。
他又将指尖探向她的心口,猛地抽出一段距离,在掐准未完全离开血肉的时候,兴奋地戛然而止。
“嗯哼……嘶唔……”叶漓脸色失血地惨白,汗水混着热泪滚出脸庞。
她双掌拍了拍,甚是高兴,“你看你看,我是在为你直面心结,若是交不出血脉,你至少也得好好感谢我,死丫头,都给你捡了便宜去呢!”
木凌祈一高兴了,又用指尖弹拨起刃蝶来。
然而下一秒,那跳跃的手指却突然被生生划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