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捕快与这依偎的夫妻擦肩而过,心底甚觉怪异,但还是俯首听命于自家大人身前,“大人,已安置妥当,是否即可动身?”
县令官闻言,当即拔出大刀,一下又一个朝他屁股大力拍去,“动你们个大头!妥当你们个大头!我的乌纱帽呢?还不给我找去!”
“是,是!”
……
马车内。
阿庸手肘倚靠车窗,有意无意地望着外头的街景,看起来,是打算等某人哄上一哄了。
因为一场误会,叶漓这会炸毛的拳脚收敛不少。
她凑近身去,伸出指尖欲瞧看自己附上抓滑的杰作,却被一道冷声传来僵在半空。
“不打了?”
“你以为我那么喜欢打人吗?要不是你做事总不爱先解释,我一时误会了所以就,就这样了嘛……”
阿庸抱起了双臂,直接将车帘掀起,半个脑袋探了出去。
叶漓撇了撇嘴,毕竟是她伤的人,只得认罪,“对不起嘛,你让我看看伤口先!”
见人竟是出奇的不吭声,她直接将正过身来,双眼瞪得老圆,“大不了,大不了给你抓回来呗,你一个大男人用得着这么小肚鸡肠么!”
谁知,她已是退让,闭目歪起脖子显露大动脉,又传来一道隐忍的低沉嗓音,“不用看了!已经愈合了!”
“愈合就愈合了,还生什么气……你以为我愿意担心你啊!”
“你竟然不知道我气的是什么?”阿庸将她逼进了角落。
叶漓顿时无语,双手欲推开却又被抓握抵在车内壁上,“谁知道你发的什么疯!”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画像之事你一定是知道什么,可却一点也不告诉我,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迷糊得团团转,你就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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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闷葫芦倔驴子,你就使劲憋吧,憋久了憋出内伤来看我还会理你不!”
叶漓起伏着胸膛,见人被自己说破,手腕的力道松开了几分,她一把将人推开,缩进角落里生闷气。
突如其来一连串的情绪喷发,直接把人脑袋重重敲醒。
阿庸这会才明白,原来她其实早已忍着心中的疑问,只是平日里不擅长忍耐的人,不易被察觉罢了。
“阿漓,对不起,是我错了,师尊教过我,要多与你开口道明心思,是我愚笨,还需要时间再适应,但我现在明白了,便要说与你听。”
“我不想听了!你走开。”叶漓冷冷回应,捂上了耳朵。
阿庸一把揭下,“不,你要听的,我只是气你……气你怎可把我想的如此之坏,即便那县令不是一脸色相,我也不可能将你推给他人吧?”
他又戳了戳她的胳膊,尽管对方用眼神示意不准靠近,“而且,我适才只是想着,等画像里的女子真正确定了,再把这个惊喜告知与你的。”
这一番解释下来,确实还真是彼此误会了。
可气还是在的……
但一听到‘惊喜’,叶漓眼珠又溜达了起来。
她清了清喉咙,神情不耐烦中却夹杂着一点雀跃,“我们的目地是找人,你还有闲情逸致准备惊喜?”
阿庸忽而正声道:“王爷要找的女子,就是我们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