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旁的丈夫怕祸及自己,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啪!”
那声音清脆而响亮,连叶漓都觉有些心疼。
再对视上那泛红的眼圈,她算是能点头承认,这会的楚楚可怜称得上真实了。
她捂着脸闪满泪光,“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啪!”
又是一记耳光。
女子另一边脸也染上了火辣辣的疼,直接摔倒在地。
“你这个蠢货!顶撞了大人,可有你好果子吃!我打你了你竟还不服气!”
这话看似护短解围,可叶漓是看出来的,这是男子在赢得教好人妻的脸面。
适才的忍气吞声早已烟消云散,女子口中的‘只敢窝里横’也算是暴露彻底了!
“大人!是我疏于对内人的管教,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现已教训了她,您就饶过她吧!”
饶过她,便是饶过他们,这男子的如意算盘打得响亮。
这哪里是护短,明着是实实在在的撇清关系嘛!
“还不快向大人赔罪!”
男子说着,粗暴地把她衣裳敛紧了,久违的怒意一盛,自是训人的威严占据上风。
险些又想来一记,而又暗自收回了手掌。
那女子从地上爬起时,还不忘瞪了一眼叶漓,随即捂了捂脸上的五指印,转身向坐着的县令官行礼,“是小女子莽撞了,一时昏了头冲撞大人,还请大人原谅小女子!”
县令官神色缓和,虽是不理不睬也表明不追究。
叶漓心里头暗爽,但眼下还是没能逃脱困境,故而眼珠一转,未等他人开口,索性将话锋推了回去。
“大人,既然如此,想必这位姑娘是另有好法子能洗清自己的嫌疑之下,也能还我们公道了?”
阿庸暗喜,他家娘子最为擅长的,便是明面上挑拨,故意挖坑等人跳。
果不其然,女子忽而掩面笑着,好不容易逮住了错漏,那不得扳回一局?
再怎么聪明的人,也难免犯了愚蠢!
“呵呵!瞧瞧你说的这话,你们与我们四个都无罪,那大人还抓我们做什么?这不是在质疑大人的办差能力,白忙活一场吗?”
叶漓眸眼一亮,竖起了食指隔空朝她点去,“诶!这可是是你自个说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心之人栽赃嫁祸你总不能老是怨在我们头上,万一……是有他人嫁祸于我们四个呢?你这么咬定不放,难不成是心虚了?”
“你!你这个狐媚子竟敢强词夺理……”
“那要是我说的有错,就是你没有好法子了?”叶漓眨巴着眼打断,绝不想给她任何机会。
不等女子捉急欲辩,她直接转身直言,“大人,那就还是大人您适才的发话,把饰物都端出来对质,莫让她再扰了你的决断了!”
县令官听着软糯的嗓音,又撑起自己的威严,立即抬手,“拿上来吧!”
一捕快端上的是那白玉细镯子,盖布一揭正比对着,阿庸懒散着眸子,余光不经意一扫,连忙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