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般无厘头能够救自己的命,她又觉得怎能嫌弃他人的奇葩呢?
“你,你下次别藏这个了,扎到了可怎么办?”叶漓皱了皱眉头,含有窝火的眸光向阿庸投去。
阿庸见之,心口像浇了蜜似的,他欣喜又不失分寸地露出淡淡的笑意,“小姐不用担忧,我就是伤了也要护小姐周全。”
叶漓左歪头,右歪头地研究一番,又看着此情此景竟笑得出来的人,于是怒火直冲天灵感,随即语气也道尽了无语。
“不是啊,你藏这种东西,叫我如何下嘴啊……扎的是我,可不是你啊!”
意思就是,我不是担心你乱动是否扎了自己的身子,她担心的是自己乱动扎破了嘴。
总言之,她担心的只是自己……
阿庸有些沮丧,他微微低头,垂眸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心疼,让只担忧自己的女子,面有愧色。
“其实……我是担忧阿庸你的,万一,伤到了脸……”
“那留了疤的美色,岂不是太可惜了些?”
叶漓眉眼弯弯,和祥露齿,似是对自己的解释胸有成竹。
然而,阿庸一听,也看着女子真诚地眨了一眼,头直接埋到了胸前。
“娘,你别阻拦我,我今日定要把她们拖去卖了!”
“她们也没对我如何,你又何必如此动气?出门在外无亲无故也是可怜得很呐!”
“可怜?她们是庆幸没有动你一根汗毛,不然,我早就把她们暴打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恨了!”
屋外的吵闹声渐传进耳,女子一个大踹便破门而入,手里的菜刀已经举到头顶去,妇人急得踮脚要收了她手中的刀刃。
叶漓还未瞧清脸时,还想着,又是哪个冤家找上门来。
听声是嚣张了些,但好在辨出了那人与妇人关系匪浅,可以说是毫无招架力的威胁,不用过多管顾,更何况,还有人阻拦,再不济也只是被赶了出去。
然而,将那一品醉里摆弄的腰身,与抹了几斤香粉的味一一对上,叶漓与阿庸瞬间身子有些打颤。
只因,当时破开的屋顶碎瓦可是将人砸得不轻,不仅如此,这破了运势的生意,是生意人最为忌讳的。
叶漓这么一想,挪着虫子般蜷缩的身子,向俯卧在塌侧的阿庸开脱彼此的罪过,“阿庸,当时是不是小环砸坏的屋顶,我们只是把几个壮汉打倒,所以……这应该不关我们的事是吧?”
瘦削的面孔的人脸色骤变,很是为难,毕竟,那夜他将小环带到屋顶观望只想着她心急自家小姐,却没想到怕高为人之常情,不然,也不至于毁了她人的生意。
他终是百辞莫辩,“小姐,我觉得,你说的很对,老板娘会恩怨分明的,只是……小环到底是你的丫鬟,老板娘她这副模样,应是不肯放过我们,尤其是小姐了。”
男子一本正经地分析当前的可能,可女子哪能不知,寄希望于刀都举到头顶的人,不过是在骗骗自己罢了。
无得一丝侥幸的叶漓,闻之,斜眼望去还不如不开口的人。
要不是她知这人的秉性,单这把全泼她身上的行径,就可够把阿庸定个以下犯上的罪行。
“娘!你不知道,我们这些日子酒楼里的生意有多惨淡!全是因为她们与人同谋把我那屋顶砸了个大坑,修修补补的,整个雅间都得重新来过,我和阿木容易么我们……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