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女子从来都是一个大胆却不懂收敛的人,害羞这事不是不会有,而是常常忘了结束前一直对自己嘱咐过的‘差不多得了’。
所以,她的指尖摇着摇着便直直戳在了对面的人的唇畔。
“唔……”
阿庸顿时清醒过来,立即抓住因他退开而失去支撑的手掌。
温度,低得甚于过往。
“混蛋!竟敢……唔……不答应……我”叶漓将对方摸个遍的爪子被放回了原处,却拍起桌子来。
直到瞪大的瞳孔渐渐暗淡被眼皮盖住,阿庸才把屏住的呼吸试探性地放缓开来。
只因手被捉住,只因知晓口中的‘混蛋’是谁……
“阿瑶,我愿意,但我,不能愿意。”
地上的烛台骤然一晃,阿庸余光瞥见的一点摇曳,却在再次正视时悄无声息。
莫不是过于疲惫看走了眼?
于是阿庸一边观察挣扎着眼皮的女子,一边轻轻地抽开指尖。
顺手将东西捡起之后,屋里一瞬的晃动早已恢复如初好似从未发生过,可他并没有多想,思绪被那双未穿鞋子的脚所牵引,故而抱起睡着的女子,往床榻走去。
头刚贴紧睡枕时,叶漓迷迷糊糊的饥渴之心便暴露无遗……
“腹肌唔……八块……有一块……小了……”
偏偏这胆大包天的咬字如此清晰,是以,传入阿庸的耳朵里时,掠过的耳轮便像被蚊子咬住了那般透红得快滴出血来,阿庸下意识地贴着下巴往下瞄去。
叶漓只觉身旁似乎有黑影笼罩着,一睁开便见深更半夜对自己的腹部比划半天的人。
果然!哪有什么美而不自知的人,真是自恋,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