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愤河。
目暮警官:“辛苦你们了,鉴识结果怎么样了?”
鉴识人员:“目暮警官,我们已经大致的都看过一遍了,看来所有的指纹都已经完全被擦掉了。”
目暮警官:“其他还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鉴识人员:“大一点的东西有银行用来放钱的,这些叫杜拉铝合金的箱子五个,上面也都没有找到指纹。
另外呢,把那些东西拿过来!那些好像是歹徒丢在驾驶座的座椅上面的,麻烦你了。”
鉴识人员将两袋子递给目暮警官看:“就是这两包东西。”
目暮警官:“这是?”
毛利小五郎:“这是面罩还有手套吗?”
鉴识人员:“没错,根本没有办法鉴识指纹,嗯?小弟弟,你也来了啊?”
毛利小五郎疑惑地看向地面:“小弟弟?”
柯南:“鉴识叔叔好!”
毛利小五郎生气地说:“可恶啊!我不是让小兰带你先回家了吗?!”
柯南:“先别骂我嘛……那个面罩里沾上东西了哦。”
目暮警官仔细看了看:“面罩里面……这粉红色的印子是什么啊?”
那个粉红色的应该是……不过,为什么呢?
柯南想着想着跳起来将装有面罩的袋子拿来,然后到一边看。
柯南看了之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却被毛利小五郎打了一拳。
柯南:“好痛啊!”
毛利小五郎愤怒地提起柯南:“你还敢喊痛啊!你拿去干什么?你有完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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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毛利侦探事务所。
毛利兰惊讶:“诶?!上次的运钞车抢匪全部都被杀了?!”
毛利小五郎:“是啊,那个叫贝冢司郎的原本是个赛车手,昨天晚上在自己家里被杀的。”
赛车手?难怪车开的那么快。
柯南:“那怎么知道他们就是运钞车的抢匪呢?”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警方从那个叫贝冢的房里找到了那家被抢银行的草图,还有运钞车运输的时间表,再来就是他们计划逃亡路线所做的笔记。
另外呢……除了他们都是被同一把枪所射杀,昨天晚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也被杀了。”
毛利兰和柯南:“诶?”
毛利小五郎:“就是警卫岸井先生。”
毛利兰:“诶?那个岸井先生他也是抢匪……?”
毛利小五郎:“据我猜测,他一定也是共犯了,他平时就喜欢赌,而且还借了一大笔钱,我想那天他是假装被歹徒威胁,在运钞车里面担任为抢匪开门的工作吧。
因为运钞车的特性是绝对没有办法从外面把车门打开的。”
毛利兰:“那照这么说来,他们两个是被另一个歹徒杀死的喽?”
毛利小五郎:“有这个可能,被偷走的那些钱现在还没有查获,很可能是这个人想要独吞,所以才把另外两个人杀了灭口吧。
目暮警官现在也正朝着这个方向进行调查,我想抓到歹徒是迟早的问题。”
毛利兰:“这话怎么说?”
毛利小五郎:“警方从贝冢的房里发现了一支粉红色的口红,那支口红经过查证,发现和证物的面罩上是同一支口红,除此之外……”
柯南接话:“也跟银行柜台窗口的广田雅美小姐用的是同一支口红,对不对?”
毛利兰看向柯南。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那支口红跟广田雅美所用的的确是同一支口红,她用吃午饭当做借口离开了银行,我在想她一定是趁这个时间绕到银行的后门加入贝冢他们的行动。”
毛利兰不解:“可是银行行员为什么要抢钱呢?”
毛利小五郎喝了口水:“这点还不清楚,广田小姐已经向银行请辞了,据说她是今天早上递出辞呈的。”
什么?!
毛利小五郎:“说起这个女人…她到银行上班才不过半年的时间。”
毛利兰:“这有关系吗?”
柯南:“她是为了犯案先去打探状况,从这个角度来思考应该没错吧?”
毛利小五郎:“就是这么回事。”
没错,事情大概的确是这样…但这里面还有疑问……一个歹徒会自己把口红丢在现场吗?她花了半年时间观察,会败在这一举吗?
另外那个面罩上沾到口红的位置似乎也太低了……那里不像嘴巴,反而像是下巴的部分,最重要的是,她如果戴过那个面罩应该有化妆品的味道……面罩上却根本没有。
如果说犯下这个案子的歹徒另有其人,想把所有的罪名推到她身上……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