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全部身家了,花完了只能去找师侄打秋风。
元君瑶摇头,“不行,就两万两。”
圣老苦着脸说道;“可是我只有两千两,我撮合你和我师侄好不好?我师侄长的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他在心里暗戳戳地想着,要是这丫头成了她的侄媳妇,那还愁没办法探讨医术?到时候都是一家人了。
想着他仔细打量眼前的人。
啧,黑了点,
啧,瘦了点。
啧,丑了点。
和他那师侄相配差点意思。
他又说道;“我有美白美容的古方,可以免费送给你。”
元君瑶眯了眯眸子,冷笑道;“你觉得我黑?觉得我丑?我师父那么厉害,还能没有这些?”
“不不不,我没有。”
圣老赶紧解释,心里在想,我的意思没这么明显吧!
元君瑶冷哼一声,“我改主意了,两万两一本医书,没得商量。”
“啊?”
圣老这下真哭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元君瑶不紧不慢地往山上走,边走边道;“我不会医术,但是我有医术书,我下午会去瀑布,你自己看着办!”
走了几步,她回头道;“别忘了叫沈少禹来拿令牌,他不来拿我就丢在原位。”
圣老傻傻的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元君瑶走远,他哭丧着脸呢喃道;“我上哪儿去拿两万两……哦不,四万两银子。”
他现在只恨不得扇自己的嘴巴,本来只要两万两,现在又加了两万两。
他急的抓耳挠腮,在原地转了几圈后喃喃道;“没办法了,只能找我那好师侄拿了,反正他钱多。”
半山腰竹屋里,沈少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眉头不由得紧锁了起来。
金麒关切道;“主子,您没事吧!”
沈少禹摆了摆手,询问道;“师妹什么时候到?”
金麒说道;“快了,信上说今日午后。”
沈少禹点了点头,又问道;“师叔呢?”
“圣老一早就又出去了,说要去找那个姑娘切磋医术。”
沈少禹头疼的捏了捏眉心,那日发生了那么荒唐的事情,他竟一不小心将令牌落下了。
他第二日就去那个地方找过了,但是没找到。
当时他就想,是不是被那个女人拿走了,又或者是掉进水潭冲走了。
本来丢了就丢了,他大不了传令下去,昭告众人,那令牌丢了。
谁知昨晚他那不可靠的师叔居然说,他看见了那令牌在那个女人手里。
那个女人叫他还回来,但是他没还,他还自作聪明逼着她收下了,还说他都懂。
气的沈少禹脸都黑了,他懂什么懂?
更可气的是,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说;他是看中了那个女人这才故意把令牌留给她。
正当他脸色难看地想着这些的时候,院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
“师兄。”
沈少禹的脸色缓了缓,望向院外,应道:“师妹,你来了。”
院外一身姿高挑地美貌女子走来。
她身着白色束腰内裙,外罩粉色薄纱,容貌绝色,气质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