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公主也得了信,她知道父皇正在心烦,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再说被处置的又不是她的生母,所以她留在家里并未出门,只安心养胎,只是她这么做,其她的公主可不会像她这样置身事外,素来和四公主关系不好的大公主立刻带上她的跟班二公主,想去四公主府取笑一番,说点风凉话,谁知四公主府大门紧闭,谢绝见客。
“切,缩头乌龟,自己的娘出了事,就会躲,我看你能躲到何时,有本事躲一辈子,永远别出门。”二公主冷嘲热讽的说。大公主则干脆让人用一条白布写上不孝女,缩头乌龟的字样,把这白布往四公主府的大门上一挂,就在旁边看起热闹来,路过公主府的人,都对公主府指指点点。二公主正得意,忽然皇宫那边来了一匹快马,从马上下来一个太监,“圣旨到,大公主、二公主接旨。”两位公主跪下接旨。“两位公主已为人妇,却毫无手足之情,着罚俸一个月,闭门思过百日,抄弟子规百遍,以示惩戒,钦此!”太监传完旨,又让人把挂在门上的白布扯了下来,带回宫去,说要拿给皇上。两位公主只能气的板着脸,甩了一下袖子,上了马车,回公主府了。
他们都走了以后,四公主府的门才开了一条缝,看到外面没人了,顿时松了口气,转身回去报信去了。“奇怪,父皇怎么会知道宫外发生的事?还惩罚了她们两个?”四公主一脸的奇怪。
皇宫里,皇上手里拿着那条白布,气的用拳头砸了一下身旁的靠枕。“这两个不孝女,气死朕了,幸好你来告诉朕,否则,让她们这么闹下去,老百姓只会耻笑我们皇家教女不善,一点手足之情都没有。”皇上看着恭敬的站在面前的六驸马,原来,永嘉公主虽然足不出户,但却让人观望着四公主这边的情况,知道两位皇姐去四公主府闹事,怕传扬出去有损皇家声誉。于是,就让六驸马进宫求见父皇,禀报了这件事,皇上为人父,和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都希望子女成才,儿子能文能武,女儿乖巧孝顺,成家以后能阖家欢乐,家和万事兴,可是,几个皇子为了皇位,明争暗斗,女儿与皇位无缘,却还是不能相亲相爱。
晏家得了消息,也是十分高兴,晏母当即坐马车带着许多孕妇的补品给女儿送来,晏家谭家齐齐欢喜。
宫里,可是一团愁雾,太子不知为何忽然病倒,卧床不起,药石无灵,太医也没办法,皇后急的有如火上浇油,太后也很忧心,请了护国法师来做法驱邪,护国法师看过太子的脸色以后,断言:“太子是被人诅咒了,诅咒的方向在皇宫西北角,可命人查找一番,应该能在某处挖到刻有太子生辰八字的玩偶,而且是用染血的红布包着的。”皇上立刻下令在皇宫西北角搜查,一时间,住在西北角宫殿的众位嫔妃娘娘人人自危起来,生怕会跟着遭殃。惠贵妃也明白,这是皇后搞的鬼,想除掉某个眼中钉,当即下令:把咱们宫里四下好好找找,有没有什么地方有动过土,被挖开的地方。四下找了,都没有,这时,太监来报:“找到了,总管大人带着人在孙贵嫔的寝殿找到了一个玩偶,上面有太子的生辰八字,还用一块红布包裹着,孙贵嫔已经被带去问话了,估计难逃一死。”孙贵嫔,惠贵妃觉得奇怪:孙贵嫔并无皇子,只有一个公主,也没得罪皇后啊,皇后为什么要除掉她。
第二天,圣旨忽然下来,让惠贵妃去皇后宫里见驾,在皇后的玉坤宫里,听他们说的话,惠贵妃顿时明白了,孙贵嫔竟然招出诅咒太子是她指使的,说惠贵妃用她父亲的性命威胁自己,并且许诺只要能除掉太子,就能让她父亲升做知府。惠贵妃知道孙贵嫔攀咬自己,顿时大怒,指着跪在地上的孙贵嫔大骂:“你这个贱人,本宫何时威胁你了?你少胡说,本宫连你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威胁他!皇上,这贱人存心污陷臣妾,您要为臣妾做主啊!”惠贵妃一脸的悲切哀求道。皇上此时只觉得头疼,太子经过一晚上的医治,现在已经能喝下参汤了。原本以为只是小小贵嫔因为嫉恨想谋害太子而已,谁知,竟然牵扯出贵妃来,而且,孙贵嫔说的有凭有据,连惠贵妃的父亲写给吏部的信都有,上面明确提到让孙贵嫔的父亲晋升。
证据确凿,事实摆在眼前,皇上不能不办,当即下旨:“惠贵妃谋害太子,心肠歹毒,即日起,废去位份,打入冷宫,钦此。”惠贵妃立刻被拉下去除去了贵妃的衣饰,总管太监扔给她一身脏兮兮的旧衣服,逼她换上,然后就让人把她押进了冷宫,连个宫女都没让带。惠贵妃被押走以后,她宫里所有的摆设全部被抬走了,昔日热闹非凡的贵妃宫,如今冷的像个冰窖,她用过的首饰,都被总管太监收走,有记号皇上赏赐的归还内务府,没记号的则被总管运出宫变卖,还有几件赏赐给手下,用来封口了,这就是活生生的人走茶凉的后宫,三皇子知道母亲被问罪,一直跪在养心殿门外,“父皇,求父皇开恩,饶恕母妃!”总管太监走出来:“三皇子,您别跪了,皇上是不会见您的,您与其如此,不如想办法照顾一下冷宫里的娘娘,以及查清这件事的真相,孙贵嫔也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小心,她可是唯一的人证,万一要是被人灭了口,这案子可就真成死案了。”总管太监好心提醒三皇子。三皇子如梦初醒,立刻派人去冷宫查看情况,一是照顾他的母妃,二是保护好孙贵嫔,别让她死了。
三皇子一心只想救自己的生母,却没想到太子一伙仍不肯放过他,他正焦头烂额的时候,御书房传来消息:三皇子派人潜进御书房,偷看奏折,实属大逆不道,即日起贬为静王,无旨不得踏入皇城一步,钦此。三皇子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让人去御书房偷看奏折了?当人被五花大绑带到他面前时,他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竟然是他的贴身侍卫:赵田!“你怎么会做这种事?”赵田却口口声声说道:“是您让我去的。”三皇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论怎样,他现在只是静王,无圣上召唤,不得进入皇城,这下全完了。
四公主在公主府里得了信,十分震惊,要进宫给母亲孙贵嫔求情,可来送信的宫女却告诉她:“娘娘让奴婢告诉你,不要去给她求情,皇上不会见你的,三皇子在养心殿门口跪了半天,皇上也没开恩见他,您去了也没用啊,娘娘让您想法子保护好自己,别被人害了。”宫女传完话,转身离开了,四公主只能忍着心疼难受,咬牙不去了。
永嘉公主也得了信,她知道父皇正在心烦,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再说被处置的又不是她的生母,所以她留在家里并未出门,只安心养胎,只是她这么做,其她的公主可不会像她这样置身事外,素来和四公主关系不好的大公主立刻带上她的跟班二公主,想去四公主府取笑一番,说点风凉话,谁知四公主府大门紧闭,谢绝见客。
“切,缩头乌龟,自己的娘出了事,就会躲,我看你能躲到何时,有本事躲一辈子,永远别出门。”二公主冷嘲热讽的说。大公主则干脆让人用一条白布写上不孝女,缩头乌龟的字样,把这白布往四公主府的大门上一挂,就在旁边看起热闹来,路过公主府的人,都对公主府指指点点。二公主正得意,忽然皇宫那边来了一匹快马,从马上下来一个太监,“圣旨到,大公主、二公主接旨。”两位公主跪下接旨。“两位公主已为人妇,却毫无手足之情,着罚俸一个月,闭门思过百日,抄弟子规百遍,以示惩戒,钦此!”太监传完旨,又让人把挂在门上的白布扯了下来,带回宫去,说要拿给皇上。两位公主只能气的板着脸,甩了一下袖子,上了马车,回公主府了。
他们都走了以后,四公主府的门才开了一条缝,看到外面没人了,顿时松了口气,转身回去报信去了。“奇怪,父皇怎么会知道宫外发生的事?还惩罚了她们两个?”四公主一脸的奇怪。
皇宫里,皇上手里拿着那条白布,气的用拳头砸了一下身旁的靠枕。“这两个不孝女,气死朕了,幸好你来告诉朕,否则,让她们这么闹下去,老百姓只会耻笑我们皇家教女不善,一点手足之情都没有。”皇上看着恭敬的站在面前的六驸马,原来,永嘉公主虽然足不出户,但却让人观望着四公主这边的情况,知道两位皇姐去四公主府闹事,怕传扬出去有损皇家声誉。于是,就让六驸马进宫求见父皇,禀报了这件事,皇上为人父,和天下所有的父亲一样,都希望子女成才,儿子能文能武,女儿乖巧孝顺,成家以后能阖家欢乐,家和万事兴,可是,几个皇子为了皇位,明争暗斗,女儿与皇位无缘,却还是不能相亲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