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钢刀卡在骨头里,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的时候,二狗子眼睛红了。
丢了钢刀,将自己的常用兵器,一对镔铁锤从身上取了出来。
有人忽然开始大声的求救,有人拿着木叉冲着二狗子冲了过来。
一锤,对方的脑袋忽然如西瓜一样崩裂,身子一软,朝着二狗子歪倒身体。
提脚一蹬,踹开尸体。二狗子忽然就被满脸的鲜血一激,他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咣!”
一堆柴草被尸体撞散架。柴火堆里,露出一个身影。
女人!
是的,也不知道多久藏进去的鞑子年轻女人!
女人性格挺烈,一把还没有二狗子手掌长的小刀,冲着二狗子身体就扎了过来。
女人满脸的愤怒和惊吓,泪水直接糊满了双脸。
二狗子狞笑着,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
“啪!”
握着小刀的年轻女人,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直接飞向半空,落地滚了滚,面朝地,昏死了过去。
二狗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上,沾染的一些不知道是谁的鲜血。
一双眼睛盯在昏迷中的年轻女人,挺翘的浑圆之上。
咬咬牙,二狗子轻声骂了一句,“恁娘的兽医,你的毒药不好使啊!”
骂完后,从年轻女人腰上一把扯掉腰带,利索的就把女人双手给捆了起来。
“嘿,妞,爷一会儿来享用你!”
黑色的夜黑色的脸,黑色的二狗子一转身朝着另一个还在地上爬着,扣着土地,朝着也不知道什么方向蠕动的人,一铁锤砸了过去。
“那个谁,鳖孙!!!”
“恁娘动作快点!”
“俺这差不多了!”
一栋用泥巴糊着的房子里,书生气喘吁吁的和一个弯腰手拿木棒的人,正紧张的对峙着。
后半夜的小小部落里,除了凌乱的月光还能照明,其他什么都看的不太真切。
光头,老鼠尾巴,半裸着上身,一身的肥肉包裹下,鼓胀着腱子肉。
要是论正常公平决斗,书生可以肯定自己已经被他杀了。
啥叫公平?
对于书生来说,只有对方和对方的伪王旗主们全死了,这才叫公平!
“呜哩哇啦……”
顶着后脑勺一点老鼠尾巴的鞑子,冲着书生一阵嘴炮输出,可书生听不懂。
房间外,二狗子的大声呼喝也正好传了进来!
“南人!你们,只配当牲畜!你们,欺我族少二百年……”
书生冷冷的一笑,“会说汉话啊?”
可惜这顶着老鼠尾巴的壮汉,也就说了半句话,捂着肚子,他自己就半跪了下去。
“南人!卑鄙!”
老鼠尾巴的表情,在夜色里看不清楚。
但是一阵热血冲出血管的“滋滋”声,书生听的清清楚楚。
这个壮汉捂着自己的脖子,瞪着一双仿佛看见鬼魅的眼睛,看着书生,终于还是倒了下去。
拍拍自己手腕上的机关腕弩,一把将弩箭从壮汉脖子中抽了出来,又安在了自己的腕弩中……
书生一直冷着一张脸,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也毫无表情。
“抱歉,我们皇上说,剑就要保护犁,军人要为死去的百姓讨回公道,哪怕让自己的心里蒙尘。”
“皇上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间房间里,有人不知是被吓得在地上不断的痛苦打滚,还是毒性发作,总之,无人跑出这间房门。
在书生解决完壮汉后,其他人也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书生嘴里一直在念念有词,声音不大,下手利落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