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当然不能和官府对着干,躲不过时自己少交一点意思一下,再平摊到那群泥腿子身上去!
要想实现这个目的……
乡村里的乡绅们也好,县城里的士绅们也好,他们就必须先搞定一件事。
新成立的税衙!
还有一天天盯着他们出账进账的税丁们!
无论是使用金钱腐化拉拢,还是拳脚功夫威胁!
一座十几万人口的县城,才几十个税丁和正副几个税吏,能抗住他们腐蚀组合拳的……不多。
高高在上的皇帝,上下嘴巴一吧嗒,颇为轻松。可底下的人,都是要拿命去实现的啊!
那个圆滑的县令大人,不敢得罪县里的乡士绅老爷们,一有事就躲在县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有棘手的事,都是强压着手底下的人去干。
有时候逼急了,也跳出来哆哆嗦嗦解释两句,说什么税衙的事不归他管!
可一到年底盘账的时候,他又比谁都跳的高!
不用上缴的部分,属于要留在县里的地方税,可从没见他从中少拿!
牛五太单纯了……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兢兢业业的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殊不知他得罪了人,县里最不应该得罪的一群人啊!
中年女人眼里的担忧之色,越来越浓。
牛班头,堂堂县衙里的捕头,他们说打就打了。
今天牛班头来求她,这就是明显的一个警告!
下一次,他们要打的人,就是牛五了……
将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破旧而又整洁的围裙上擦了擦。
中年女人走到茅草屋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伸出手,一拽。
“呛啷啷!”
一声宝剑的悲鸣,瞬间从女人手上响起!
这是一柄大约五六十公分长的短剑,剑身厚实,两面开刃。只是剑身之上,有些锈迹斑斑。
女人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温柔,望在剑身之上。
她伸出自己早就不再细嫩的左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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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一声叹息,从女人口中传出。
“该来的,躲不掉的……”
女人喃喃自语着,转身去打了一桶水,又坚定的走到一块磨刀石旁边。
“沙~沙~”
“嚯~”
女人头也不抬,只是认真的磨着剑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篱笆墙外,传来了至少七八个壮年男人的呼喝叫骂以及下流的哄笑声。
“哐!!!”
篱笆墙上做的脆弱的篱笆门,被人一脚踹开。
“老子早就想尝尝这个女人荤腥了!哥几个!都别跟我抢啊!老子要第一个上!”
“哄……”
“哈哈哈哈哈……”
各种污秽不堪的大声调笑,从一群粗俗粗鄙的大老爷们的口中传出。
他们手上,有钢刀,还有火把!
“哥!你玩完了,可不可以让我也玩玩啊?”
“老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