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自古妒富愧贫、疾裘妒枕者,不知凡几。
加上群体效应,人云亦云,周围的很多吃瓜群众,也跟着小声议论起来。
对着那个穿着华贵的女人,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这赵老爷人可是陉安乡出了名的大善人,但看他娶的这个新媳妇,不像个什么好东西。”
“是呀,是呀,据说她以前在家里,就勾搭上了一位富家公子,最后人家父母不同意,这才让张老爷捡了漏,花费重金娶回了家。”
“啧啧啧...不止如此哦,我可是听说啊,她上花轿的时候,没有一千两上轿钱,那可是不愿走的。”
“嘢....你这才哪到哪,我这还有个更劲爆的小道消息,据说她嫁给赵老爷后,每个月初一十五,还......”
“还什么?赶紧的,别卖关子啊...”
“你们靠近点,我跟你你们说了,到时候可别跟人说是我说的...”
“这个自然,放心吧!我从小就嘴严......”
就这样,围观群众的八卦如风一般在人群中传播开来。
这时候,李恪都有点恼怒这时候,手上怎么没有一把瓜子了......
随着吃瓜群众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柳氏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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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就因为丈夫的突然离世而悲痛欲绝,现在还要忍受这些无端的指责和议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委屈。
注意到这一幕的捕头王宰适时的开口了。
“请大家不要随意猜测和议论了。死者已逝,我们应该尊重他的家人和亲友。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凶手,为死者讨回公道。柳氏,请你将你所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我们会尽力调查清楚这起案件的真相。”
柳氏点了点头,开始讲述赵成安为什么昨晚不回自己家的大宅子,反而跑到客栈来。
“呜呜...诸位一定要找到凶手啊,我家老爷就人太过善良,昨日他看见村中小河上的木桥,因为年久失修,有坍塌的风险,担心乡亲们过桥会有危险,加上小女子每个月都有回家的习惯,于是他便决定来镇上买石材、工匠商议重修的事宜。
他跟我说,等桥修好了,以后孩子们读书,大人们劳作,就都不用再绕远路了。
谁知道,谁知道他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说到伤心处,柳氏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她华贵的衣裳。
李恪也在一旁认真地倾听着,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帮助捕头们破案。
“你可知道是赵老爷是在哪一家购买石材,又是找的那个工匠。”
“还有,你说昨日回家,可有其他人证?”
一听到捕快说出这番话,不说李恪,就是其他被滞留在客栈的客人,一下子就吵翻了天。
“你们这些当官的,照你们这么审下去,要审到什么时候。”
“对啊,小生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小生还要赶着去长安城,见我祖父最后一面,他老人家年事已高,身染重病,随时都有可能去世,这一别,可能就是永别啊。”
人群中一个士子打扮的读书人情绪激动地喊道,他的眼中满是焦急与无奈。
“哎,别急,你祖父有你这么有孝心孙儿,一定能多撑一会儿......”
“等等吧,要是得罪了这些当官的,你走得估计都比你祖父早......”
一旁的李恪闻言,差点笑出声来。
怎么?大唐的百姓松弛感这么强吗?没看见一旁的那些捕快小哥,脸都黑了吗?
只不过,看到这么多人都情绪激动,李恪也明白他们心中的焦虑。
他深知,对于每个人来说,时间都是宝贵的。
尤其是在面对亲人重病或者紧急事务的时候。
而他,也不想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里。
于是,他站了出来,指着一旁一个正把戒碟交给捕快查看的和尚说道。
“他就是凶手,把他抓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