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早春,万物复苏,城外的树木则已焕发了勃勃生机。
一头黄鹿在燕郊外啃食植被,时而机警的抬头,打量着四周。
忽然,黄鹿耳朵甩动,抬头看向远方。
远方传来轰鸣,声音逐渐变大。
黄鹿暗红的眼瞳突然睁大,两重瞳纹也跟着剧烈收缩,它的腿像装了弹簧一样弹起,瞬间冲到了树林深处。
轰!
黑影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白色的气浪,又消失在远处,剧烈的音浪仿佛要把大地掀翻。
这是一架飞行器,驾驶位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他身材矮小,嘴巴还一动一动的。
啪!
他的脑袋挨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子,敢趁机骂我,活腻歪了?老子精通唇语!”
一个戴着耳机留着寸头的军装男子站在他的身后,骂骂咧咧。
戴墨镜的男子扭头,愤愤然的张嘴,吐出了一块口香糖,道:“我几时骂你了?”
寸头男子脸色一滞,讪讪的取下耳机,道:“抱歉,听不太清楚,以为你在骂我!”
“你太过分了!”墨镜男子摘下墨镜,怒目瞪他。
“嘿嘿,别介意哈小潘,我这不是紧张嘛!”寸头男子咧嘴,露出满口白牙。
“覃泗严,回到你的座位,系好安全带!”
后方有人呵斥,语调严厉,是个女声。
覃泗严嬉皮笑脸,摆着手道:“小事小事,我这不是紧张嘛,想找人说说话!”
砰!
绿衣女子拍座,声音调门变高:“覃泗严!老子数到三!”
覃泗严一声不吭,快速回到座位上,系上了安全带。
他的旁边,身着青衫的清丰放下拂尘,给女子比了个赞:“师姐威武!”
哼!
绿衣杨雀儿微微低头,闭目养神道:“这次任务关系甚大,大家都养好精神,待会儿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呢!”
在她的座位后一排还坐着两个人,看样子年纪都不算小了,其中一个秃头老人一脸兴奋,还在摆弄腕表查资料,是翁统旭翁教授。
另外一个白发老者则闭着眼睛,哪怕是在飞机上也安然入睡,甚至还打起了鼾。
又过了十来分钟,驾驶位的潘南突然打开飞机上的广播,通知大家目的地到了,准备着陆。
覃泗严站起来,隔着窗户向下望去,发现下方是无尽的大山,而飞行器就悬浮在高空中。
覃泗严咽了口唾沫道:“潘南,能再低点吗?我们从这里着陆,会不会落地成盒?”
潘南歉意道:“下方磁场干扰厉害,飞行器高度太低会受到磁场干扰,无法保持飞行姿态···”
“你就告诉我,会不会落地成盒吧!”覃泗严问道。
潘南耸肩:“不知道,反正又不是我跳!祝你们好运!”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飞行器舱内发出刺目的红光,然后机腹突然裂开,覃泗严、清丰、杨雀儿、两个老头纷纷坠向下方的深山。
而随着他们一起坠落的还有一个银色的大箱子。
疾风呼啸,五人一箱子像流星一样坠落,半途中,银色大箱子上方突然弹出一张墨绿的降落伞,牵制住了大箱子的下坠势头。
五个人速度不减,和大箱子拉开了距离,在即将抵达地面时,五人身上突然腾起透明的塑性气泡,撞在地面上后几个弹跳就破裂了,五个人安然落到地面上。
他们看了眼天上还在缓缓下坠的大箱子,说了些什么,然后快速钻入了密林中。
又过了一会,大箱子砰的一声掉到地上。
那大箱子高一米,长宽各两米,上面还有各种指示灯在闪烁,而在箱体上还刻有各种符篆,有朱砂在上面涂抹,书法大家笔走龙蛇,写下意境深远的道篆。
嘀嘀嘀!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