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是谁走漏了消息?”柏寒川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问道。
老人摇摇头,苦笑道:“威廉姆斯在欧洲势力庞大,想要查到我的身份并不难。我这次来,只是想告诉你们,不要放弃希望,我会在暗中继续帮助你们的。”
说完,老人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转身离开了种植基地。
目送着老人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绝望。
“砰!”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粗暴地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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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总,柏总,很遗憾地通知你们……”他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语气冰冷而无情,“你们的种植基地,马上就要完蛋了。”
那份文件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文件上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嘲笑我的失败。种植基地的资金链彻底断裂,银行的贷款、合作伙伴的撤资,所有的压力都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肩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自语,手中的文件无力地滑落到地上。
“别担心,还有我。”柏寒川紧紧地握住我的手,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像是在给我力量。
为了保住种植基地,我们抵押了房产,变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甚至连孩子们的教育基金都拿了出来。我永远也忘不了孩子们得知消息后,懂事地抱着我说:“妈妈,没关系,钱没了可以再赚,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
可是,命运似乎铁了心要和我们作对。柏寒川的身体因为长期的压力和劳累,再次出现了问题。我陪着他去医院,看着医生给他做着各种检查,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疼痛难忍。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哽咽着,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傻瓜,说什么傻话呢。”柏寒川虚弱地笑了笑,伸手轻轻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用自责。”
医生说柏寒川需要住院治疗,而且这次的治疗时间会很长。我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小屋,每天都守在他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病床边,看着熟睡中的柏寒川,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种植基地的困境、柏寒川的病情,所有的压力都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我急忙擦干眼泪,起身去开门。
“您是……?”我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陌生的中年妇女。
“我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我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中年妇女语气沉重,欲言又止。我更加疑惑了,把她让进屋里,给她倒了杯水。
“您请说,到底是什么事?”
“我是老刘介绍来的,他说你这里需要帮忙。”她口中的老刘,是位退休的园艺大师,几年前曾受邀来基地指导过一段时间。
“老刘?他还好吗?他现在在哪儿?您知道他现在不方便露面,怎么还……”我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冒出来,妇女却只是摆摆手,示意我安静。
“老刘很好,你不用担心,他托我给你带个口信,他说让你想想当初答应他的事,他说……”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他说让你当心欧洲那边,他们没安好心。”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老刘的提醒,让我对欧洲花卉商人的怀疑更深了一层。难道,这一切真的是他们在背后搞鬼?
送走老刘的朋友后,我再也无法安心待在小屋里。我匆匆赶回基地,眼前的一幕却让我如坠冰窟。曾经生机勃勃的种植基地,如今变成一片废墟。花草树木被连根拔起,温室大棚被砸得面目全非,昔日的欢声笑语被一片死寂所取代。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无力地跪倒在地,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锦璃,你还好吗?”林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头看去,只见她和几个基地员工正站在不远处,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悲伤和愤怒。
“林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干的?”我抓住林晓的手,声音颤抖地问道。
“是欧洲花卉商人,他们雇佣了一群地痞流氓,把基地给砸了。”林晓的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他们还说,让你……让你以后都别想再种花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样疼痛。种植基地,不仅是我的心血,更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如今却被毁于一旦。
夕阳西下,我独自一人站在种植基地的废墟中,望着天空。天边,火红的云彩像是一团团燃烧的火焰,映照着我的脸庞。我握紧了拳头,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我不会认输的,绝对不会!
“滴滴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