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国公府内,两位嬷嬷在新房铺好了床又铺上了那条洁白的元帕后,恭敬的对宋砚书和秦知初道。“国公爷、夫人,夜色已深,还请二位早些安歇。公主殿下特地嘱咐过,希望二位今晚能够顺利完成圆房之礼。”
宋砚书在旁边听的一阵面红耳赤又很无奈。“有劳两位嬷嬷费心,我们自会遵照母亲的吩咐。”
待两位嬷嬷退下后,房内只剩下二人,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两人谁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知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羞红了脸。
看了一眼同样红着脸的宋砚书道,“你不要担心,我有办法。”说完,走向刀架旁,取了一把匕首。
“不过我怕痛,割你的手指可以吗?”秦知初将匕首递到宋砚书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
宋砚书接过眼前的匕首,在微弱的烛光下,他用匕首在手指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任由鲜血缓缓滴落在那块洁白无瑕的元帕之上。片刻间,点点鲜血汇聚,宛如一朵盛开的梅花,绽放在元帕之上。
秦知初见状,一把握住他的手,眼中满是心疼。“你怎么这么傻?哪里需要一个这么大的口子。”
宋砚书看着秦知初那着急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意。“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小事。”
秦知初轻轻白了他一眼,嗔怪道:“男子汉大丈夫难道就不是血肉之躯了?”她连忙从怀里取出自己的手帕,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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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砚书只见静静的看着秦知初给他包扎伤口没说话。秦知初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道:“好了,你两天不要碰水。我……我先去洗漱了。”
说完,她便匆匆去了洗漱间。宋砚书望着秦知初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片刻后,他也起身走向内室。
待二人都洗漱完毕,重新躺回床上时,气氛又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秦知初偷偷瞄向一旁的宋砚书,只见他平躺着,目光似乎正凝视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个……你睡了吗?”秦知初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宋砚书转过头,看向秦知初,“还没。”
“那……我们聊聊天呗。”秦知初提议道。
宋砚书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国公爷,你平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