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题了,快快作诗~!”
每个桌子上附近都安放着灯笼,并且配好的纸笔,这也是为了方便在场的文人书写好自己的诗,以免忘记。
看着四周纷纷提作诗的文人们,李辉的感觉就像是有奖竞猜活动,大家为了奖品努力去寻找答案。除了李辉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相互讨论或者提笔作诗起来。
“听闻大人颇有文采,不如也作诗一曲?”李瑾书期待道。
李辉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漠不关心道:“且让他们玩吧,我对此并无兴趣。”
这时,坐在李辉隔壁亭子的一名书生朝着李辉朗声道:“这位兄台,今乃儒士汇聚于此,兄有佳人作伴,不如借这雅兴提上几句,也好博佳人一笑。”
看着那名书生,李辉有些无语道:“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阁下未免过于唐突?”
李辉此话一出,李瑾书顿时眼前一亮,虽然他对于李辉的文采略有耳闻,但是李辉平日里可不曾展露他的文采,所以李瑾书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但是李辉刚才这句诗词却让她尤为欣赏。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大人好文采呀。”
不仅是李瑾书,对面的那位书生也被李辉这句诗词给惊到,身边的朋友更是起哄道:“严嵩,看样子你踢到铁板上了。哈哈~!”
名叫严嵩的书生顿了顿,然后拱手道:“兄台好文采,严某佩服,不如我们借卢老先生的题比试比试,不为目的,只为有缘相识可否。”
见李辉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品着茶,严嵩便思索着说道:“渺渺秦航渡,茫茫夏盖湖。地形东带越,山势右襟吴。胜负心徒热,兴亡骨并枯。古今姑弃置,一笑问归途。”
“不错,好诗~!”
“不愧是严嵩严学士,如此快就已经想好了诗。”
李辉本来是并不想回应的,但是见四周已经有不少人注视着自己,显然自己这边的动作已经吸引到了附近文人们。
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李辉朗声说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好,好诗~!”
“绝了,这文采堪比大儒~!”
“他还那么年轻,居然有如此造诣。”
听到四周不断惊呼的文人,李辉只觉得好笑,自己可是熟读唐诗五百首,比诗词,他们就是一起上都不可能是自己对手。
愧是大人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藏着不愿展露嘛。不过这首诗作的太好了。”李瑾书面露喜色道。
哪怕是隔壁的严嵩再听完李辉的诗词后,也不禁拱手一拜道:“兄台大能,是严某唐突了,还请兄台恕罪~!”
虽然对于严嵩刚才的打扰有些讨厌,但是如今对方能诚心赔罪,李辉倒是觉得对方至少品质还行。
“无妨,今夜我只是来此欣赏诸位的文采,只求各位勿要打扰,仅此而已。”
“严某失礼~!必定谨记~!”